钱赢把扶住他:“你不会这不中用吧?蹲下就站不稳?”
“放屁。”边以秋喷他脸,“老子这是受伤!”
跟边老大过去三十年在外头受大大小小伤相比,这次根本就不能叫“伤”。熊江从背后撞他时候,他脚滑摔倒扭下。当时没什感觉,刚刚全副身心都在打架上,也没觉得有什不对,这会儿才发现整个脚腕已经肿得跟食堂里东北大馒头样。
边以秋理所当然地说:“管教,你看都伤成这样,操场肯定是扫不。”
钱赢立刻说:“边以秋你快给来下,让也伤伤,咱俩难兄难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!”
“你……”
“行,都给闭嘴。”余所长快被他俩烦死,“先动手熊江刘志关半个月小黑屋,边以秋钱赢扫半个月操场。”
“所长,关半个月是不是太长?”
“所长,这大热天你让他们扫半个月操场?”
“哦,你们嫌这惩罚太轻是吧,那你们两个监区这周大肉都取消吧,看他们就是吃太饱撑得慌。”
敢上去扶把。
别小看这种双手抱头保持深蹲姿势,般人别说半个小时,能坚持十分钟不动弹,那都是勇士——余所长当然就是故意。
等他终于骂高兴骂爽快,才说句“全关小黑屋”作为总结陈词。
他身边A区管教小声提醒道:“所长,咱们所没那多小黑屋。”
余所长颇不满意地瞪他眼:“谁先动手?”
管教脸恨铁不成钢,气沉丹田酝酿句力度十足“滚”,让他俩哪儿凉快待哪儿去。
于是钱赢就把边以秋送医务室去,由于伤员太多,值班狱医根本忙不过来,堆人都在外头排着队,见到他俩自然让出位置来,让边以秋先进去。
狱医正在给个脑袋开瓢犯人处理伤口,没空搭理他,他就自顾自地在旁边张椅子上坐下,随手拿办公桌上报纸翻起来。
钱赢正打算找狱医先拿点冰块给他冷敷下,回头就看到边以秋噌地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浑身煞气地
余所长说完潇洒地转身走,留下两个管教面面相觑。早知道谁也讨不好,何必互相伤害呢?
C区管教把自己人都领回去,还能走搀着走不,在狱警和武警押送下陆续离开篮球场。
因为有边以秋和钱赢在,A区受伤人没那多,但也因为边以秋在,只要倒在地上,都伤得比较重。
管教让几个狱警把受伤都弄医务室去,走到边以秋面前小声骂道:“你他妈怎尽打自己人啊。”
“都他妈穿样囚服,谁分得清……操!”边以秋放下手,从地上站起来,谁知才刚动,右腿脚踝处竟传来阵钻心疼痛,加上蹲半天两腿发麻,差点儿栽地上去。
管教说:“C区熊江,还有刘志。”
C区管教不乐意:“你怎不说你们区边以秋和钱赢呢?”
“边以秋和钱赢只是打球,根本没想闹事,你们区人输不起先动手,监控都有记录,自己看去。”
这事儿是C区理亏,管教没法反驳,只能不满地嘀咕:“边以秋那叫打架吗?他那打法分明就是想杀人。”
A区管教呵呵冷笑:“自己先动手又打不过,还怪别人下手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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