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此事因由焉能怪罪等。皆世道不公!官司污黑,恶人不报。”
“如此之人不念等哀事,味轻蔑,迷糊人也。岂不知那哀事遭落到他辈头上,其人就只坐以待毙乎?”
“陆谦凡夫俗子也,自愿生而不死,还要活快活。如此日,聚啸山林,天不管,地不拘,胜过那苟苟且且十载性命。蝼蚁尚且贪生,何况是人?无人愿坐以待毙。只是为生存也。况且还有如唐伍者,不报仇雪恨,他日九泉之下岂有
“兄弟们都是苦命人,有受乡绅逼害,有被污吏迫害,还有是受那士绅谗害,如唐伍者比比皆是。都家破人亡,食不果腹,以至于落草为寇,也是为搏条活路。”破唐庙后,唐伍名字在山上也响亮起来,他经历对喽啰们来说,很有感染力。
“还有如陆谦这般,被那狗官所害。大家各有各因由,各有各苦衷,都是被逼上梁山。”场成功演讲有很多进行方式,接地气就是其中之。这能调动听众兴趣,产生情绪上共鸣,热络现场气氛。就比如现在!
“但告诉大家,告诉你们,辈众生所受苦难之根由都只是个——”陆谦很轻易把梁山喽啰全部混为谈,没有引发任何歧义,大家都是受压迫欺凌。他眼睛慢慢扫过全场,七八百喽啰,包括部分俘虏,这刻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。
“因为等无力也。”
“虞侯、秀才、市井小民、农夫,且不提辈先前身份之高低贵贱,有甚异同,直面害之力时候,均无那还手之力。是以他们才能任意欺凌等,夺财富,夺性命,夺全部。”
开头第句话,陆谦就明着告诉所有人,水泊外又批两千左右官军,不两日就要抵达。这支官军与先前并不样,乃是正规官军,有两个禁军营做核心,外加四个厢兵营,领兵大将是济州府兵马都监蒋磊。
“弟兄们怕吗?”
台下鸦雀无声,陆谦自问自答,“怕,当然怕。陆谦都怕,你们怎不怕?”
“个禁军营五个都,四五百战兵,上百战兵披挂铁甲,余者也都为皮甲。有不少于二百张战弓,每张都能射到七十步远,还有上百张神臂弓,三百步外也能力透重甲。【唬人】
就是那不堪战厢兵,着甲者也有三成。休管是铁甲、皮甲、纸甲,都比山寨弟兄们身上单衣耐上百倍。
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,看着,看着高台上怒发冲冠、嘶声力竭陆谦。
“直到辈人聚啸梁山,昔日仇寇焉敢再欺负于?彼辈只闻声名而胆寒。”
“此是为辈同心协力,力大难欺矣。”
“或是有人骂等贼寇强匪,辱没先人,令祖宗蒙羞。便是辈之中亦会有人觉得等是在行大逆不道之举,早晚或都要落得死无葬身之地下场。然不如此,辈人早做那刀下鬼、饿死鬼、屈死鬼、冤死鬼也。”
“晚死岂不胜过早死?”
正面阵战,十战无胜算,陆谦怎能不怕?
然而,们怕就有用,怕就能让这支官军不战而退吗?
不能。
能让官军落荒而逃,只有打败他们,打痛他们。教他们不敢正视梁山好汉,叫他们听到梁山名头就胆颤心惊。
此即乃陆谦身为山寨统兵头领之重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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