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你不会相信
，其实连自己也不敢相信，可是，这
切都是事实，确实在电脑上和他对话。”白璧终于抬起头看着叶萧眼睛，现在她已经能完全区别他与江河
，她对自己说，在她面前这个人，只是个普通警官，并不是自己死去未婚夫，他们是两个不同人。
“你确信和你对话那个人就是江河吗？”
“当然确信。”
“你不是在网上和个叫江河ID聊天吧？”叶萧立刻用自己在信息中心负责调查计算机犯罪时积累经验问她。
“不，没有上网，就是在电脑里面，有个系统，叫进去，就进去。他告诉，他知道会来，他早就等着，而且说，这是个错误，他不是第个，也绝不是最后个。”
“原来你——”
“是啊，昨晚全看到，就躲在考古研究所马路对面，看着你拿着钥匙开门进去，在里面磨蹭个多小时才神情紧张地出来。要是那时候突然冲出来拍拍你肩膀，你准得被吓得昏过去。”
白璧脸颊有些发红，她低下头，轻轻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算，心向很软，只要你肯回答问题，就不会为难你。告诉，你那把开研究所大门钥匙是从哪里来？”
“从江河抽屉里拿来，想那该算是他遗物，不知道有没有权利保留。”
个冷战。她轻声地问自己：青春就快逝去吗？只有二十三岁，二十三岁而已，还没有结婚，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。于是，她这才有些害怕，低下头，轻轻地啜泣起来，此刻，昨夜胆大包天下子都消失，只觉得自己又成为个弱女子。
随便吃些东西之后，她没有心情作画，只是坐在窗边，看着远方城市楼群。门铃响，又会是谁？白璧打开门，迎面看到那张她最不愿意看到脸——叶萧。
“叶警官，你来干什
？有什重要事吗？”白璧语气慵懒地说。
叶萧还是身便装，冷冷地看着她，面色冷峻，目光锐利地像要把她身体刺透样，但却言不发，这让白璧有些心虚。过会儿，叶萧才缓缓地开口：“你昨晚上没睡好吧？”
“问这个干吗？”白璧忐忑不安地问。
“好，关于你有没有权利保留或者查阅江河遗物问题，下次再讨论吧。你进去以后，干什？”
“走进江河出事那个房间，在里面打开江河电脑。用那台电脑，和江河对话。”
“你说什？”叶萧打断她话，他满脸狐疑地看着她。
白璧不敢看他眼睛，她有意回避着说：“说在江河电脑上和他对话。”
“你是不是产生幻视和幻听？”
“老实说，你是半夜几点钟才回到家？”
白璧身体软下来，她低下头，像做错事小孩子样，轻轻地说：“对不起，叶萧，进来吧。”
叶萧走进屋子，坐下，呼出口气，说：“其实，昨晚上也没睡好。”
白璧这才注意到他眼圈微微发红，同样也是脸倦容，她不知道该说什才好，笨拙地说句：“要不要喝咖啡？”
叶萧苦笑声，继续说：“咖啡？算吧。你呀，害得又没好好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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