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女孩下床走到窗前，看着铁栏杆外
黎明，天空仍然是深蓝色，鸟儿即将骑上枝头歌唱。
顶顶也走到她身后说：“这是个罪恶而美丽城市。”
二
清晨六点。
进入空城后第三个白天。
“谁啊？”
顶顶兴奋地问道，却没想到无名女孩回答，“你不就躺在
身边吗？”
“哎呀，是说除
们旅行团人以外。”
“那就——不知道。”
老天，又是
个“不知道”，干脆把她从“无名女孩”改名成“不知道”吧！顶顶都快受不，她并不是个特别有耐心人，只能继续躺着观察对方。
“天神。”
顶顶不禁赞叹道：“好特别名字啊，是你起名字吗？”
用“天神”来形容那条惊人大狼狗，也确实是名副其实。顶顶想象它匍匐在黑夜中形象，竟真如传说中神犬下凡，实非普通狗所能比拟。
“是，它无所不能，无处不在，刚才还在楼下等待着。”
“可它怎
和你分开呢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家人呢？爸爸妈妈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顶顶知道她在故意回避问题：“好吧，‘无名女孩’没有父母，但总有住房子吧？住在哪呢？”
回答依然是：“不知道。”
有任何口音，但又不似北方人说普通话。
“好吧，还准备向你道歉呢。”顶顶觉得与她距离拉近，索性用手托着下巴说，“们再聊些别吧，比如——你名字？”
女孩沉默片刻：“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“既然你不告诉你名字，那就叫你‘无名女孩’。”
“无名女孩？”她语气有些古怪，随后柔声道，“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四楼，在整栋楼最大那套房里，床上同样睡着两个女子。
黄宛然与成秋秋。
这对母女背靠着背，母亲面朝着窗户，清晨天光先射到她脸上。她缓缓睁
窗外，黑夜正悄悄流走，点白光缓缓地浮上天空。
微暗晨曦穿透玻璃，如薄雾披在无名女孩身上。昏暗逆光就像摄影作品底片，让顶顶清晰地看着女孩轮廓。
没错，她本身就是幅完美作品。
轻柔光线在身体外沿轻轻散发，除稍微偏瘦外，女孩身体发育得很好，腰肢和胸膛都颇诱人。如果稍微打扮下，足够去做电影明星，刘亦非、黄圣依当年也不过如此吧。
幸好躺在旁边人不是“洛丽塔”，否则她定然会惹火上身。
无名女孩淡淡地回答：“晚上，它去给找吃去。”
“它给你找吃？天神可真厉害啊。”
“天神无所不能。”
顶顶再也不想谈狗，还是说说人吧：“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？”
“有。”
这个标准问三不知“无名女孩”，忽然把上半身撑起来，长发垂在枕头上，扫过顶顶脸颊。
“那条狼狗是你养吧？”
“是。”
谢天谢地，这次她总算没回答不知道。
“它叫什名字？”
顶顶无奈地苦笑下：“好吧，无名女孩，你几岁？”
“二十岁。”
“你从哪里来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女孩冰冷地回答，但顶顶并不气馁：“看来你还是没把当朋友，你直住在南明城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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