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他非常听从也很配合，看不出大老板
架子。他是个沉默寡言人，永远看不到表情，也搞不清在想些什
。他最熟悉未来梦大厦，经常告诉
们这些幸存者，在什地方能找到某样东西。在卡尔福超市上
三年班，从没见过这里主人，没听说过罗浩然名字，看来原本就是个神秘人物。”
“你对他印象不错？”
“是，有什不对吗？”
“没有，继续说。”
“除吴教授与罗浩然，还能在幸存者中拥有话语权，就是周旋。”
眼见到这个男孩时，也感觉他白得太不正常，并不是白种孩子那种肤色，而是完全没有血色，就像吸血鬼。”
“没错。”叶萧不会当着证人或嫌犯面说这种话，但可以诱导他们说出来。
“不过，敢用人格保证，正太是个好孩子，他没什问题，你不要怀疑。”
“你多心！”叶萧脸色沉下来，不能让审问对象掌握主动，他回到原先话题，“照刚才这说，你们已解决氧气问题？”
“不，这有
个悖论。通过制氧机制造氧气，必须消耗电力，但发电过程中会消耗氧气并排出废气。而且，只要柴油消耗殆尽，电力供应中断，再多制氧机也起不到作用。”
现在，每次听到“周旋”，都让叶萧心里不舒服，“周旋”已成为他敏感词。
“为什是他？”
“周旋最积极，无论遇到什事情，他都冲在最前头。他几乎从不提‘世界末日’四个字，好像救援队员随时会从天而降，把们从地狱中救出去——天哪！你们真做到！要知道从第夜开始，就再也没指望过能活着回到人间，绝大多数幸存者也是跟同样想法，认为外面世界已彻底毁灭，而们也会在不久未来相继死亡，可能几小时，几天，也可能几个月，甚至几年！”
“这说来，周旋是个乐天派？”
“是，他充满希望与力量。每当有人心灰意冷，或有自寻短见意图，都是他第时间出来打气。他对每个人说，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生命，即便在看不到丝光明黑暗世界，内心也要有盏明亮灯。周旋常拿《肖申克救赎》来激励大家，说斯蒂芬·金是他最喜欢作家。他不知从哪台电脑里找到电影文件，在九楼电影院最小放映厅里，用投影仪打在幕布上放给大家看——在世界末日地狱深处，伙人类最后幸存者，窝在电影院里看《肖申克救赎》，看安迪如何用十九年挖掘地道重获自由，这感觉真是太悲壮太激动人心！”陶冶越说越兴奋，几乎要弄掉手上输液针头，好像还身
“所以，最后两天你们非常艰难？”
“是。你发现们时候，所有幸存者都在九楼电影院，因为底下空气质量太差，充满腐尸气味。”陶冶露出恶心表情，摇摇头，“还是回到第夜说起吧——吴寒雷教授告诉们，即使备齐生存资料，也可能充满危险，只有所有幸存者团结起来，互相帮助，合理分工，才能在世界末日中保存人类最后希望。”
叶萧煞有介事地点头：“有道理。”
“因此，教授成们领袖，他能指挥地下所有人，甚至包括这栋大楼主人。”
“罗浩然愿意听从教授命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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