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“有人z.sha。亲眼看到过。第三天,有人跨越九楼栏杆跳下去,直接砸到楼中庭——那个位置已经死过无数人。”
“对于世界末日绝望?”
陶冶仰头长吁口气:“是。这让很失望,最痛苦是周旋,他鼓励大家不放弃努力全
“哪个浑蛋这说?”
“忘。反正不是们幸存下来几个人。教授在内大多数人,主张竭力保全每个人生命。们没有医生,只能为伤员简单地包扎处理伤口——药品与绷带倒不缺,但不能解决问题,直到有人开始伤口感染……”陶冶似乎想到某个可怕场景。
叶萧轻声道:“说下去。”
“很惨!地底这种环境,旦伤口感染,就意味着被宣判死刑,们没有无菌环境,缺乏有效药品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伤口渐渐化脓腐烂生出蛆虫。”
“死?”
处于地狱电影院。
“看来你很怀念地下生活?”
叶萧这句话不动声色,却戳中陶冶要害,他愣愣说:“也许吧,太刻骨铭心。想任何人经历过世界末日,或以为经历世界末日,这段记忆都永远无法磨灭。”
“能理解。七天七夜间,以为自己注定将死于地底,以为父母亲朋们都已惨死,定想到过很多很多,有各种各样绝望与悲伤,幻想与冲动——没有亲身经历过人,只能无聊地猜测,对不起。”
“刚才说到哪儿?”
“是,重伤员接二连三地死亡,最后个死于两天前。”
“尸体怎处理?”
“还是跟其他死者样,集中到地下四层车库。”
天衣无缝——叶萧在心底赞叹,他注视陶冶双眼:“为什最终只有你们六个幸存者?除重伤员,其他人怎?”
“哎——”
“周旋。”
其实,陶冶倾诉欲已被勾出来,只要叶萧稍加引导,就会说出更多秘密。
“对!周旋跟还有个共同爱好,就是看推理小说。未来梦商场四楼,有家民营书店,虽然经营惨淡,但也坚持到世界末日。在地下七天七夜,不用上班也不能上网更不能看电视,大多数人比较无聊,说白就是等死!有人带着iPad,还能玩游戏。有人到超市音像区,拆开DVD,打开柜台上崭新彩电与碟机,享受末日家庭影院——随时可能被罗浩然掐断电源,他最反对把极其珍贵电力浪费在无关生存娱乐上。而这种小地方出来打工者,就在世界末日泡书店。周旋常跟各占据半个书店,几次看中同本书——都是日本推理小说大师松川古月作品。他把四楼其他电源关,唯独书店灯多开几盏,制氧机也放在书店。当坐在书店地板上看书时,几乎把切烦恼忘,好像回到大学时代,心无旁骛地阅读。”
“够!”叶萧打断他抒情,不想再听这些细节,他要是幸存者信息,“说说别,比如——你们如何处理伤员?不是说还有重伤员吗?”
“个都不能放弃!这是吴教授、罗浩然、周旋,以及大多数幸存者统意见。虽然,也有极个别人主张首先确保健全人生命,对于那些垂死挣扎或者没有独立生存能力,不应该再浪费宝贵生存资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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