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达从后视镜看着她
眼睛，不得不相信她话，浑身是水她似乎很冷，又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肩膀。马达她问：“告诉
，你家在哪里？”
但身后却是阵沉默，马达关心地催促道：“你怎
？”
“没事。”然后，她说出个地址，离他们所在位置并不远。
马达不再说话，向着那个地址疾驰而去。
十几分钟以后，他车停在条幽静马路边小楼前。下车前，马达看看表，21点55分。打开车门，雨比刚才小些，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始终都没有干过。
“你没事，现在送你去医院。”马达轻声地安慰着她说，然后，他回到驾驶座位里，关掉车内灯，向最近医院方向疾驰而去。
马达抓紧方向盘，盯着眼前马路。很快，他就离开公园边马路，来到条热闹马路上。但此刻他脑子里乱七八糟，这个夜晚发生太多离奇事情，使他根本就来不及理清头绪。
忽然，后座上传来阵柔和女声：“谢谢你，没有事，不用去医院。”
马达心里颤，他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出她已经坐起来，黑暗中双美丽眼睛在对他眨着。看来她真问题不大，至少能够从容不迫地说话。
但马达依然说：“不，们去医院，这是责任。”
顾不得湿透身体，在今夜第三次掉转车头，向后疾驶而去。
刚刚开出几十米，从路边树丛里，又弹出个黑色影子来。马达几乎要崩溃，他又猛踩刹车，雨水飞溅起来，在雨幕里，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东西撞到车上，又倒下去。
马达立刻冲出车去，在车前灯照耀下，他看到个人正倒在他车前。
两年前那幕又涌现到他眼前。马达象被什电到样，阵颤抖，雨水打在他脸上，愣几秒钟以后，他冲上去扶起那个人。
那是个女人。
她自己打开车门下来，湿漉漉身体还在发着抖，她回过头说：“能送上
“你没有任何责任。是自己不小心，撞到你车头时候，你差不多已经停下来，只是倒在地上而已，没有被撞伤。”她轻声地说，没有丝毫慌张。
“可是－－”马达还想坚持，他脑子里又浮现起那张美丽而苍白脸。
“不，相信。”她把手放到前排座位上，隔着防盗板对马达说，“如果你实在要帮，那就送回家吧。”
马达犹豫片刻，车外大雨依旧，他看着刮雨器扇形轨迹说：“你真没事？”
“为什要骗你？”
从马达触摸到她就已经感觉到。马达小心地把她搀扶起来，看来她并无大碍，还能自己走路。雨声太大，掩盖着切声音，马达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对她说些什，直到把她扶进车里后排座位上。
马达打开车里灯，车内灯照亮她脸。
“上帝啊。”马达轻轻地对自己说，“是她吗？”
但是，理智和常识告诉他，这绝对不可能。
然而，她真太象。马达不敢相信自己眼睛，他抹把脸上雨水，仔细地看着那张虽然苍白但依旧迷人脸庞。雨水覆盖她脸，柔顺发丝紧贴着额头，她闭着眼睛，胸口不停地起伏着，但马达相信她没有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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