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挣得厉害,他领口纽子也散着,锁骨上红印子,还是她指甲划出来——
她心怦怦撞着胸膛。真正桎梏她是床帐外那个人影,这小厮被调教好,在床帐外纹丝不动,半声不吭。
他柔声道:“三哥这样病着,是看眼少眼。”
他又笑:“万有个不测,连你身子都没见过。央央可舍得?”
……
沈奚朦胧中,拧身子,将他手拨开:“有人呢……”
隔着床帐,层布。
四周墨黑,不见光亮,两人不声不响地在床上锦被里个躲闪个逗趣,闹足足半个时辰。起先是在闹,后来沈奚睡衣都被他剥干净,急窘地裹被子。她想着床帐外立着人,不好吭声,只得咬着唇,去踢他腿,人裹成个粽子躲去床尾。
傅侗文还在床头上,任她踢自己,无赖似地倚着两人枕头,笑出声。
床帐外小厮听笑声,看看手边药碗,怕凉,可不好去催。听着里头是在春宵刻闹腾呢——
或者是病人,才会力不从心?
傅侗文在被子里摸到她手,手指交叉握住她,两人手搭在她小腹上。也不言语。
这是两人初次同被而眠,这样……是真同夫妻没两样。
两人说话到后半夜,她刚迷糊着盹会,天还没亮,屋子里就有人走动声响。
床帐里混沌沌,是彼此气息。
到你父亲也在试官服。”
来时路上,火车站、轮渡上都有人在说。
尤其她从上海到南京坐得是头等座,那里头人更像上层社会人,说起此事更不遮掩。
这在傅侗文预料之内。
他是被锁铁链人,心余力绌,徒增烦闷。
床帐突然被掀开,沈奚将被汗浸湿长发挽
两人都在克制着、呼吸着,望着彼此眼。
渐渐地静,她汗涔涔背脊上,还有被他抚过余温。人缩在床尾,见他盯着自己脚,慢慢把脚缩大半回去。
他终是欺身过去。
这回,她多无再躲,被他逼到床脚。他睡裤拂过她脚背,瞬又像回到广州那日,她被这布料摩擦触感刺激,蜷起脚趾头。
“给看看。”他低声说,去揭她身上被子。
太阳穴突突地跳,脑仁疼,连日赶路,神经紧绷,睡不到天亮就有人听墙角……她是真不习惯,困顿着,念着天亮后,要和他说说,还是不要下人这样近身伺候。
隐隐地,她闻到中药香气,眼没睁开,傅侗文已经将她身子扳过去:“是下人。”
前夜说太多,她嗓子干涩,柔柔地问:“是药味吗?”
“是该吃药,三爷。”小厮忙答。
傅侗文应着,不去掀床帐,反倒来掀她衣裳。
傅侗文将杯茶饮尽,握她手:“灯不好直亮着,庆项明日又要啰嗦。”
他是在说,要睡。
沈奚跟着他,坐上软绵床,记起刚刚旖旎。于是在揿灭台灯前,她游移不定地瞄眼他穿着睡裤下身,怕他还在“僵持”着。匆匆瞥,就灭灯。
要是寻常女孩也就罢,偏她是个能把人体结构详细画出来人。昔日解剖课上,她又是唯个将男性性征器官切开细看女学生,那里……里外构造,她清二楚。
所以那东西在实际操作里,真能收放自如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