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禹有些错愕,却又觉得情理之中。怀疑只需要小小颗种子,就可以毁掉切。不能说是谁对谁错,只能说浪子回头这种事,宣哲选择不相信。
闻延坐起身,看着自己掌心,继而手握成拳:“其实……不想分手。可是宣哲他求,求放过他。”
闻延轻轻笑声,重新躺回椅子上,低声喃句:“这个故事很无聊吧,其实现在想想
宋剑真惊:“你确定爱他?”宴禹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也许是爱,也许不是。可被吸引是事实,想到闻延与宣哲会心痛是事实,那在绷带上吻所受到灵魂牵引般震颤也是事实。他不想否认自己感觉,却又不确定。
宋剑叹气,拍拍他肩膀:“别想太多,只是时意乱情迷而已。”情不知所起,也不知所终,宋剑不希望好友深陷囫囵。宴禹只能苦笑道:“承你吉言。”
等宋剑男友回来,宋剑自觉上前接过东西,还在小男友脸颊旁边落下吻,亲密完回身见到宴禹在看,不由有些脸红,却不料宴禹突然道说:“果然是不样。”再追问,宴禹却摇头不肯再讲。
从宋剑家里出来,宴禹回到家中已是深夜,不料院子里开着灯,灯下休闲躺椅上坐着人。是几天未见闻延。那人悠闲地点份小龙虾,几听啤酒,搁在木桌上,也不知道是看夜空还是在睡觉。宴禹在原地思考要过去尬聊还是洗洗睡,怎知闻延眼神太好,竟然先发现他,出声邀请:“喝酒吗?”
宴禹走过去,在旁坐下来。他见闻延脸上有醉酒红晕,不由多嘴问句:“怎个人在这喝酒。”看起来怪可怜。闻延慢吞吞地从椅子上坐起来,笑笑:“大概是因为得罪个朋友,想和他请罪,谁知道兴冲冲提宵夜,这个朋友却不在家,只能孤独地在这里赏月,聊以自慰。”
宴禹怎听不明白这是个台阶,心头顿时松,他笑骂:“还聊以自慰,你无不无聊,这城市天气别说月亮,星星都没有。”
闻延眼神含笑,落在他身上:“怎没有,眼前不就有个吗。”不过是句玩笑话,宴禹却不能笑笑而过,他稳住躁动情绪,转移话题。听着闻延说些他工作时候趣事,两人喝着酒,吹着风,前几天过节像是随风而去。
喝到微醺,胃里几分饱腹,宴禹忽地想到宋剑话,闻延对宣哲余情未,他心头动,于是也就问,如果闻延不想说,被激怒反而更好,也许关系彻底破裂,哪些念想也不会继续折磨着他。
却不知闻延是不是真太将他当作朋友,这种事情被问也不恼,闻延组织下语言,便道明为何分手:“你知道,前科太多,他不信。”
宴禹想起有次在酒吧,他们说在街上遇到闻延还有宣哲,会故意打招呼事情,想必那时就已经在这对情人心里扎刺,生根。闻延抿口啤酒,像是回忆般看着远处,眼神淡淡:“那时候因为工作经常不在家,他怀疑,后来他觉得受不。他和说他不想变得像个神经质妒夫样,每天都在想在哪,是不是出轨。无休止争吵让们都很累,到后来,他想搬出去,你说可笑不可笑,那房子本来就是他,该走只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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