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闻延掌心,将自己手叠上去,他牵着闻延手,握着举起:“你看,擦干净,还是能碰,你怕什。”
闻延神色顿,眼若有深意,探究般看着宴禹。可惜宴禹脸上笑容毫无破绽,像是单纯地在述说件事,只是拇指压在他手背上,细细摩擦着,带来说不清,道不明痒。
在闻延想反手握住他手时,宴禹慢吞吞地撒手,又窝回闻延身上,他头发乱乱窝进闻延颈项里,低声笑过场后,他抬头在闻延耳垂上也轻咬口,沙哑低语道:“突然发现,你好像也蛮适合打个耳洞。“
都有些好笑。”
宴禹心口像是堵口棉花般,唇舌干涩:哪里好笑,你明明看起来……难过都快哭。
闻延抹把脸,故作轻松道:“你怎突然对这事感兴趣。”宴禹见他神色变化,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,问道:“你没想过找回他吗?”闻延摇头:“和他不适合……再来多少次,也是样结局。或者说,这样人,大概只适合孤独终老吧。”
宴禹翻那堆小龙虾,发现里面还有几只爬爬虾。莫名,他就想吃。可惜这壳又硬又刺,强行打开怕是会伤到手,可内里鲜美柔软又让他无法放弃,于是神情纠结地盯着那虾,满脸苦大仇深。
闻延见人没回话,拧头看发现宴禹盯着爬爬虾发呆,不由好笑:“喂喂,让别人说那伤感事情,结果你只对吃有兴趣啊。”宴禹舔舔手上沾到虾汁:“肯定不会。”
闻延反应过来,宴禹话是对他上句回答,只是不知道是前句,还是后句。于是笑笑,捏起个爬爬虾,几下晃松虾身,从尾部往前剥,三两下,就将里面嫩肉剥出来。他将肉塞进宴禹嘴里,双眼弯弯:“其实这虾看起来很难打开,但掌握里技巧,就很快。”
宴禹嚼几口,赞同点头:“还是这个好吃。”他心安理得,让闻延边剥虾,他边吃,直到将桌上吃食解决七七八八,宴禹打个饱嗝,懒洋洋地想躺下,可惜躺椅只有把,于是他挺不客气,压在闻延身上,硬是两个男人都挤在那躺椅上,挤得晃晃悠悠。
闻延手还没擦干净,只能展开双手,不碰到宴禹身上,有些无奈笑道:“好歹让洗个手。”宴禹像个粘人大猫样,摇着头:“道歉太没诚意,躺椅竟然不多备把。”说罢他牵过闻延油乎乎手:“不嫌弃你,换个人肯定把你嫌弃惨。”他句句意有所指,可惜听人不懂,还直为自己喊冤,帮人剥虾,得不来感谢。
也不知躺椅是哪里买,被他们两个大男人折腾半天,也没垮。闻延见他摸着椅子,于是开口道:“你想要把吗?”宴禹点头:“质量不错。”怎知闻延像被夸奖样,偷着乐:“也可以给你做把。”宴禹反应过来,瞅闻延眼:“看来你平时确实很无聊。”
闻延被这话刺得表情苦:“般人会说兴趣广泛。”宴禹微撑起身,以上至下盯着闻延,眼神几乎要看透身下这个人,就在闻延以为,宴禹会倾身而下时,却不料宴禹错身而过,从脱在旁外套里,抽包纸,他就着骑在闻延腰腹上姿势,将闻延手拉出来,用纸将他手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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