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担心他吐,要他少吃点。宴禹酒量不浅,怎可能因为那几杯吐。闻延拿出烟又因为在室内没抽,只捏着烟盒在指间里转悠,轻敲桌身,细细地瞧着他问:“你怎看起来这高兴。”
宴禹咽面,没作声。他才不会说是因为那次他在便利店喝葡萄糖,看到闻延与宣哲在外头走过,羡慕要死。而如今到现在闻延就坐在他身边,陪他吃桶泡面。不该高兴,太低级。可偏偏又控制不住,愉悦暗地里滋生而出,他都快瞧不上这样自己。只叹爱情使他盲目且低级趣味,自私自利。
吃完面回到闻延家中,才知闻延这多天弄什。闻延住顶楼,有小阁楼与窗台,小植物乖巧地挂在窗边伴着风铃。组沙发面地毯款投影仪,老式唱片机、阳台对躺椅,舒舒服服榻榻米旁,甚至还有个狗窝。
客房被闻延改成书房,留给宴禹要用,两人共睡主卧,衣帽间也分他半。看到衣帽间才发现奇怪东西,宴禹面有抽搐指着里头摆着化妆台问:“这该不会是们上次……”闻延冠冕堂皇道:“怎好意思让小宣继续用们用过桌子。”用字词被咬重读音,无耻如宴禹竟也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只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哪怕是们用过,也没必要直接搬回来吧,你不能丢?”搁在这里也碍地方,没有任何用处。闻延不答这话,拉扯着宴禹去卧室。从墙边拿起幅背对而放相框,那相框极大,几乎有半身长。递给宴禹看,才发现是那天拍裸照。他背对镜头,扶着车身扭腰,露出侧脸。
他身上亮着光,脸泛红,穿着相当于没穿湿润内裤,肌肉结实分明,英俊又色情,性暗示浓厚地舔着唇。宴禹盯着这照片,时被照片里自己骚得招架不住,闻延还在旁边愉悦道:“你说选地方挂起来,你选吧。”他大方展开手,热情地让宴禹随便挂。宴禹把照片看又看,最后决定挂卧室,床对面。闻延取来钉墙工具,将照片挂上。
见闻延心情舒畅,宴禹道:“下次也要拍你裸。”闻延无所谓地点头,宴禹继续道:“骚点那种。”紧接着,闻延便听到宴禹开口,说个与前两句牛头不对马嘴事情。他说:“妈礼拜五要见你。”只瞬间,闻延锤子便错位而过,擂到墙面。
闻延缓缓地转过脑袋:“你刚刚说什?”宴禹迟疑道:“要拍你裸。”闻延没好气道:“别扯开话题,你妈为什……不阿姨为什要见。”宴禹平静道“上次在家门口看见们俩亲嘴。”这下闻延锤子也快握不住,他安静段时间,又重新动工,把相框挂墙上以后,就走出房间。
宴禹跟在他屁股后面:“你不想去?你这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啊?没空也没关系。”然后他徒然地收声,因为闻延进衣帽间,表情严肃地挑好几套三件套,郑重地选表选领带。宴禹揉揉眉心,小声地叹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是想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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