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都笑。叶宜彬笑着,他手与原烽相互厮磨,随即被握得更紧,十指交缠。
“原烽,你家里又如何庆祝?”山长笑道。
原烽摇头笑道:“切照旧。”
“怎?”山长不信,“昨日可听说你府上大摆宴席。”
原烽笑笑:“那是娘生辰,所以摆宴。至于事,席上提句,只是顺带。得谢谢娘,让沾到光。”
叫四五声山长问道:“你在瞧什?这入神?”也好奇往那边看。
叶宜彬脸上微红,“……,时高兴,走神……对不住。”
山长笑道:“看这些学生,谁心里不高兴?做师长都愿学生金榜题名,看着他们年纪轻轻,出类拔萃,这老头子是好生羡慕……”他感慨着,忍不住道,“其实子林你,也……”
“山长!叶先生!”这时,学生赵继兴和原烽来到这边,向他们敬酒。
原烽敬过山长,到敬叶宜彬时,没人注意到,他不是替叶宜彬斟酒,而是将自己杯子递过去,“先生请。”
。剩下众老师学生,自在许多;又逢喜事,不似平日在书院严守礼数,时热闹起来。
何勇个人换大盅,连干好几盅,朗声笑道:“仲南!你弓箭上平平,读书是真行啊,高中榜眼!满书院里你最厉害,这喝酒可不能再平平,当和样,换个大杯!”说着招手叫小二,要给温仲南换杯子。
温仲南正被众人围灌,听,低头看看手里小瓷杯,再看看那顶得十杯之数大盅,吓跳,“不不不……老师抬爱,可学生惭愧,酒量实在……”
其他学生都起哄让换,席间片笑闹,最后温仲南被强行换个海碗大盅子。总算何勇仁慈,没要他喝满盅,温仲南便拿着海盅,倒浅浅酒,手忙脚乱地回敬各人。
山长含笑捋须。兰晖书院享有盛名,学子们就读前便已是各州县拔尖才子,这回未能出个状元虽有些遗憾,但届出十名进士已算成绩斐然。他面露欣慰,笑着饮口酒。
众人又笑。又聊阵,赵继兴拉原烽回学生席,桌下相牵手悄悄放开。松手后,原烽又望他眼,才转身离去。
叶宜彬也望着
叶宜彬接过,只见杯中酒已喝半,还剩半。他默默饮而尽。
原烽嘴角微翘,看着他喝完坐下。
“继兴,此次中榜,你父母可是高兴得很哪!”山长笑道。
叶宜彬垂在桌下手被悄悄握住,温柔暖热;他呼吸轻,抬眼看看站在身边原烽。
“是啊,山长,您也知道,爹娘书也没读过,字也不认得几个,看见读书人就像看见天上神仙,”赵继兴好笑道,“如今不得,家里每个铺子供财神不算,还并供上文曲星……这几天,天天摆案子烧高香,不知道还以为家在求雨呢!”
叶宜彬坐在山长身旁,目光望向学生那席。笑闹团间,原烽也在敬酒喝酒,喝完几杯,便停杯子抬眼来看他。
目光相接,心头怦然跳。那漆黑温柔眼睛,含着笑意,闪着光芒,定定看着他。
叶宜彬心跳渐急,漾出丝丝甜蜜,望着那双眼睛,不觉也流露浅浅笑意。
“……子林?子林?”
“啊……山长?”叶宜彬回过神,急忙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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