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刻,像是不再属于自己,身子似是被剥得干二净,脑子里所有人、物、不管是谁影子,都在这片霎,荡然无存。
他两臂将紧抱,亦深深吸气,再戳进,只觉血肉都被搅和在起,痛不欲生。知道,他进来,他到结,那阳物此时正抵住贞环,将那窄壁用他肉刃慢慢割开、撕裂。股热流,闻到血腥气味,颤颤垂眸,便见滴血红从股间滑下,落在那满目红艳之中。
他停下来,微微喘气,已是情动模样。只是,此时却被生生折磨去
三月来,受姑姑调教,身为男子,却要学会怎取悦男人。可到今时今刻,那些日子里所学,在这个男人身下,竟样都使不出来。
那肉刃进来,便注定整个人要热化在他手心之中,只是寸不到,便觉身子尽数撑开,他却不容躲去,好像要身子牢牢记住这刻,只管嵌着腰身,徐徐挺进。姑姑曾说,尻穴如女子阴户,能自行泌出润液,紧再是紧,也能容得男子物什,可他那玉柄甚巨,荡头碾过媚肉,就几乎要去三魂七魄,恨不得挣扎爬走,他便猛地抓住双臂,将它们扣在胸前,“——啊!”忽而惊叫声,是他猛地叩进来,用力撞得往前顶,总算是全根没入。
他在后紧紧抱着,亦微微喘气,却全身哆嗦,只觉身子被何物灌得满满,痛也痛,热也热,几乎要这晕死过去。他缓数息,扣住两腕手转到前肩,将压着,他接着挺身,便觉那身子里火龙出去半分,趁着此时吸气,不待呼出,他又顶进来,便教跟着颤,腿间软物已是轻轻晃。
他压住肩骨,即不容逃,亦不许回身,便在他面前跪趴着,撅着下身,因着这样,他方能进到最深。虽是尻,可到底异于常人,腰胯极窄,那小穴何德何能,容得这等庞然巨物,每次行进,对来说,都如刀割样。他大抵亦是知道,可并无刹住,想是箭在弦上,而又无论如何要遭此罪,便也谈不上怜惜几许。
咬着褥子,隐隐觉得体内阳物又粗壮些,他连连抽插数十来下,直将穴口磨红肿,流水不止,可到底未到尽头,他忽而将两手扳倒身后,迫提腰:“……唔!”猛地倒抽口凉气,差点儿疼昏过去。
他便停下,问:“是这儿?”
楔尻相和,不用指明,楔便能自凭本事察觉尻结所在,直击要害。徐长风这问,总算教想起,他终究是个常人男子。
两眼泛红,喘喘不言,他便再挺进分,声惊呼,带着哭腔小声道:“……是。”
同尻行房,若不入尻结,便不可成。若非楔夫,寻不到结,就要在夜里多试几次,是以对尻来说,嫁于常人,折磨亦少不得,而通常那常人夫君自不肯罢休。那尻结极深,产道亦窄,他便将从后抱起,让坐于他身子上,双手将两腿打开,不等舒缓过来,便鼓作气捅向甬道里。
“不、不……啊!”想是尻本能,疯也似地挣扎想逃,他却只要手便把攥紧,双腿踢动时,他又狠狠肏进。“啊——!!”痛得眼前黑,哭喊出声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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