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话,说得毫无杂念,却让脸上热。只听他在耳边低低道:“那天,直站在你边上,你看也没看眼,就好像人在眼前,心,却不知道落在什地方。”
他边说着,边在颈边轻轻地啄吻。
“那日就闻到,和你身上样香气。以为是堂里换薰香,让下人调配许久,可总是不对……”徐栖鹤将手从亵衣下头滑进,又慢又缓,他手掌极滑,抚过大腿时候,如柔绢顺过样。他亲着边脖子后,又转到另边,渐渐也闻到股气息,和先前梨花香不甚样,是……是楔身上气味。
他并未直接揉摸臀,双手只在腿根和腰际辗转几圈,等不再僵硬时,才滑到腰上,突然把抱起来。
徐栖鹤许是不擅长做这样事儿,拦腰抱起时候还轻晃下,忙环住他颈脖。他脸上哂,竟流露出点恼羞来:“身子虽不如何,治治你……还、还是成。”
冠,解开厚重喜服。徐栖鹤亦褪去外袍,只留内里身。今时已非最初那样,加之,心方被剜去块,如今要和另男子坦诚相见,竟也从容许多。
下人端来剪子,徐栖鹤便说道:“都退下罢。”
长夜漫漫,琉璃灯里烛火熠熠生辉。站在他面前,其实身上袍子有也若无,这屋里灯火充足,身子是什样,他也能看得清二楚。
门扉静静地关上,道影子慢慢地接近,随之而来,还有股清淡鹅梨花香。
只等着那死结松开,颊边忽有柔软悄悄覆来。
这有点孩子气话,真教不禁笑。
徐栖鹤失神会儿,脸上渐渐漾起朵红云,却比盛开牡丹还要艳上三分。
他将抱到床上放下来,红幔垂下时,他跟着起躺下。他俯下身子来,先亲嘴,跟之前那样,不过是蜻蜓点水,像是不擅风月,知他身体孱弱,恐怕屋子里也多少无填房侍女……许是那样,他对也是小心翼翼,说是束手束脚亦不为过,看得也竟也有几分替他紧张起来。
徐栖鹤解开亵衣,双手轻轻摸着身躯,他下手极轻,好似才是那个玉做人儿样。由着他侍弄,心里说不上喜还是不喜,只觉得这桩事不可避,可好歹还是乐意。徐栖鹤想是跟着教导,行事
下意识地抬眼,他挨得极近,那如玉面庞几乎与相贴起。四目相对时,他无声地莞尔,印在脸上唇微微往下,就到嘴边。这贴,仿佛尝到丝草药苦味,可不等辨明清楚,香软红舌就轻轻勾唇瓣下。
微微颤,不禁往后缩缩。
看着徐栖鹤,他亦望着,不知是暖灯作祟,还是眼目不清,只觉着,他眼里暖意极盛,柔情缱绻。
之后,他便走近步,挑起衣服上结,个个剪开。这动作,也是徐缓轻慢,不见急躁,直到最后结松开去,他放下利剪,才抬起双手,悄然无声地滑过两肩,衣裳落地。
徐栖鹤挽挽鬓边落发,似要将模样看清楚,望好阵子,才再次挨过来,在颈边闭目闻闻:“你身子——”他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,“真好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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