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过含半根,却好像再也吃不进去。如此,也只好徐徐图之,强抑作呕之意,勉强提腰,待退出半寸,又摆臀含入,这般小心周旋,竟也要小半时辰,才将那肉刃全然吞进。完全坐下时候,徐栖鹤也已大汗淋漓,只看他双颊红润,玉白身子也是红霞片,胸口激动地起伏,而却好似漫步于极乐和极苦之间,心口明明疼要撕裂,骚穴却紧紧咬住那根利物,即恨不得他出去,又恨不得他狠狠将梳弄番。
“三喜……”他唤声,便又亲来。二人紧抱,肌肤相贴,身里身外都不留丝缝隙。他舌上功夫越使越好,动时候,他亦吮着舌尖,轻搅慢缠,直让渐渐忘却痛楚,下腹越干越是骚热,渐渐地就发痒起来。他在肠道抽插有时,体内某处越发瘙痒难耐,不禁扭身,他想是察觉,忽而使劲儿,就把压在他身子下。
卧在床上,不等自己扭腰,他就分开两腿,自己肏起来,到此时此刻,他渐渐便卸下之前温润面目,动时候越带狠劲,后来更是有几分莽横,不准歇气。“啊!”忽然他在脖子上咬,惊喊声时,他就捅到结。徐栖鹤进去时候,便又感受到那刀扎滋味,好似心上那道口子,又被人血淋淋地撕开来。
“不、不要,鹤郎……不要……啊!”求着他,可他却止不住,仿佛是失理智,只把整个人下身撑起,孽根死死地肏进产道之中。“啊——”仰着脖子,两腿挣,又想临阵脱逃,徐栖鹤却追来将死死扣紧,乱无章法地亲着脸庞和唇瓣,不断唤着:“三喜……三喜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他直用力撞着那里,每下都刺激得叫出声来,双腿攀住他腰,脚趾都蜷曲起来。徐栖鹤紧搂着,力气大得在身子都勒出痕来,他肏时候便不住吻,由眼到唇,脖子和锁骨都是他留下痕迹,耳畔时不时响起他呓语:“好热……你是…………”那荡头碾着结,擦弄阴核,将穴水肏出更多来,弄小片刻,渐觉痛楚浅去,另种酥麻感觉越发地深,每次他捅来时候,小穴就缩,嘴里也禁不住地溢出声又声呻吟……
想是头回,徐栖鹤弄半时辰不到就泻身,那阳精想是积累时,也是甚多,分成几股射在产道里。他尽兴之后,便在身上歇会儿,也是极累,可不知是不是已经麻木,倒也不再如何难受。
可当抬眸时,就见他注视着,那缱绻蜜意,反是教心口又紧,他轻声问:“这样,们可就算是夫妻?”
将手轻轻搭在他手掌上,看着他,说:“们本来就是夫妻,不是?”
徐栖鹤闻言,眼中顿时流光溢彩,他与在床上厮磨阵,那在身子里东西又热。本以为他还要再弄次,徐栖鹤却退出身子,为披上衣袍,道:“累就睡会儿。”
在他怀里躺着,虽是疲倦,但却毫无困意,脑子也并没有想些什。这般卧着,直到烛火烧尽,疏疏光亮从窗纸透进,已是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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