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被水泼得愣愣模样,没忍住“噗”地声,跟着咯咯笑出声儿来。怎料下瞬,徐栖鹤便舀着桶里水,往脸上也泼过来。
“哈哈……”见湿身,他开怀地朗笑出声。
被他激起玩性,不甘示弱地又溅水过去,徐栖鹤也是不遑多让,追着朝泼水,躲躲藏藏,闹腾得很,直到把下人们都给引过来。
再过两日,便是当朝太后寿辰。当今皇太后出自贵门谢氏,太后寿辰,于泰宁宫设宴,百官入宫敬贺,休沐三日,高庙里香火鼎盛,民间里也同欢庆,举行灯会。
徐栖鹤这阵子有些待不住:“自染寒症,就成日在家中,连下去铺子巡视都去不得。今太后圣诞,京中兴隆寺必烧高香以祝祷太后寿与天齐,你不如跟块儿去瞧瞧热闹。”来到上京,已近半年,除头日,竟从未见识过这京城繁华,徐栖鹤这说,倒把也给说动几分。
确如徐栖鹤自己说那样,这小小寒症歇两日,人便好大半。这两天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边,看着他气色渐渐红润起来,今日喝碗参粥,出汗之后,人也就精神许多。
身子好多之后,徐栖鹤便要沐浴更衣,就吩咐下人搬来浴桶热水。他这两日习惯照料,便让下人在外候着,挽起袖子,站在边上亲自为他擦身梳洗。徐栖鹤身上只留着件亵裤,轻柔地擦着他背,就瞧那雪肤玉骨,胸膛倒是结实,宽肩窄腰,纵看下去,仿佛没有处是不精细。
在擦到他腰下时候,只手猛地将手腕握住。水烟氤氲,将他两颊熏得微红,手却滚烫如火:“三喜……”他似勉强地温柔笑,“你先出去会儿,余下……就让下人来罢。”
原先当他是怕累着,真要出去时候,眼角便瞥见下头。那亵裤已然湿透,裤头那硬物紧贴着,隐约可见雏形。前日宫中太医刚来把过脉,说他只是虚寒,尚需调养时,房事须有克制,他这几日连连用几顿人参虫草,肝火旺盛,无处宣泄,如此也是再所难免。
莫怪徐栖鹤从方才就噤若寒蝉,不住躲着眼。
派人去问姜氏之后,她也并未阻拦,只道鹤郎老关在屋里,反是不好,正好老爷少爷都去宫里,府
心中觉得有些好笑,又怜他忍得辛苦,便微微垂眼,于漫漫水雾之中探出手去。碰到他时候,徐栖鹤轻喘声,脸稍稍侧过来看。有些脸红,缓缓地将脸挨在他肩头上,垂着眼细声说:“再忍下子,就好。”
原先,心里确无多少遐思,只想替他弄出来。只是,那器物终究是活,再是秀气,摸几下子后也点点地粗大起来。本是隔着湿裤套弄,慢慢只手就包不住篷,徐栖鹤两手缓缓环住身子,他几次呼吸乱乱,好似在催促快些,又似乎不肯离他。
小半柱香不到,便觉手里活物颤下,股膻腥弥漫瞬即开来……
徐栖鹤胸口微微起落,双颊烧红,靠在浴桶与他四肢相缠,缓会儿,那深深两眼望来,接着便无声凑近,与鼻头相抵,厮磨良晌,就忍不住探出舌尖,正欲勾弄唇时,小泼热水猛地溅来。
“你……”徐栖鹤陡然瞪大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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