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却瞥见他下身,他下摆虽松,隐隐约约能见物顶起,若非仔细瞧,是瞧不出。无声地咽咽,心狠,就伸出手去,放在那处。
看到他喉结又动下,深深黑眸望望。也不知是何处来色胆,只想到方才自己舒服,就也想让他……也尽兴回。
徐栖鹤握住手腕,嘶哑地道:“还有半柱香不到,可就到。”
红着脸轻点头,身子盘跪在座上,就把腰给弯下去,
徐栖鹤虽是这样说,可他锁着目光,分明是柔中带润,只有深低暗沉片。也唯有这样时候,才觉着他身上多种人世间烟火气,恍若谪仙踏入凡尘,还俗也似。对他,也总有说不出满腔柔软,而说到底,食性色也,……
他再亲来时,便不由闭上两眼,那放在他腕子上手,欲拒还迎地轻轻推着。“嗯……”唇舌交缠时,那手掌亦在下头缓缓摩挲,隔空瘙痒。两手不禁攀住他,埋首于他颈间,深深地闻着来自他身上醉人迷香,嘴里喃喃地唤:“鹤郎……”
徐栖鹤在颈边吮吮,啄吻着鬓发,哑声“嗯?”声。
已是浑身燥热,下腹似在紧缩,脸红宛如要滴血样,声细如吟道:“你……摸摸……”
徐栖鹤低笑声,几下便解系腰,下身松解,他想是到底有三分顾忌,也未拉下亵裤,只将手给探进。“啊……”掌心覆住阴茎时,便颤颤地*叫声,可瞬即又想到外头有人,忙胡乱地咬住下唇。徐栖鹤便来亲吻嘴,将声音给堵住。
那只手柔滑如丝,纤细如葱,点茧子都没有。它包覆着阳根,上下地抚弄,手心下下擦过茎头,待它整跟挺翘,便放在手心里掂掂,然后放开唇,轻道:“三喜这儿,真是玲珑可爱……”喘喘不已,眼前氤氲着水雾,闻言想道,自有潮期,身前这物件也好似不再长样,也不再如以往粗硬,虽还能出精,也是稀薄很,反倒是身后……
“唔、嗯……!”徐栖鹤以指夹住茎头,拨开前段皮囊,寻到吐蜜小眼,手指就慢慢地摁在上头。猛地颤颤,那小口里蜜液便涌出来,淋满他手心,将裤子点点洇湿。那萦绕于们二人之间情香又重些,他喉头颤动下,在裤子里手也跟着慢慢抚到下处,滑过鼠蹊处——
轿子四平八稳地走着,人声渐远,甜腻吟咛淹没在那略嫌夸张布帛摩擦声音之中,不知是轿子在晃,还是整个人在他怀里扭动。只看二人衣着纹丝不乱,却在那宽敞厢内缠抱起,耳鬓厮磨,嘶咬着彼此唇。这时轿夫踩过水洼时,积水泼溅,“唔嗯——”往后微仰,脸含春潮,极是荡漾,忽而痉挛似地夹紧两腿,那在甬道里手指便抽出来。
“原先以为,只有男子前头会出精,未想过这九曲回廊到极处,也会潮水如涌……”他看着两指粘着湿液,宛似自言自语地喃喃,遂拿起白丝绢擦擦手。顺气时候,徐栖鹤便替整理好衣物,不由望望他,有些困惑地唤声:“……鹤郎?”
徐栖鹤啄脸蛋下,温柔道:“回去再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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