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为尻妻,却又是个男子,将来能拿来傍身,自然是你孩子。这子嗣光靠你人努力是不成,
脸色苍白地看着他,张张唇:“……”
碧落跑过来跪在徐燕卿脚边,哽咽地央求道:“二少爷,您别责怪少君!们少君被您都给吓坏,他身子才刚养好——”
徐燕卿目眦欲裂看着,突然就将放。他站起来,推开下人径自走出去。
静会儿,几个下人便进来收拾残局。碧落走到身边,担忧地唤声:“少君。”回过神来,轻摇摇头,断断续续地道:“你……叫他们,别收拾。”望望她,轻道,“想,躺会儿。”
碧落点点头,便带着下人转身出门去。
前些天暑气还在,这几天不晓得怎回事儿,天忽然就冷下来,到夜里,邪风就呜呜呼呼吹着。
碧落刚好拿着水盆进门儿时候,屋子里就放出剧烈响声。
“少君!”她脸色变,忙跑进来看。
在床上挣扎着坐起,衣服褪大半,盖都盖不住。徐燕卿脸色铁青地站在床边,同是衣衫不整样子,方才他踹翻椅子,所以才发出这大动静。他看也不看后头下人,双眼跟要吃人似那样怒瞪着,冷声道:“沈敬亭,你别扭够没有?”
垂着眼,静不作声。
她吹掉烛火,就把门掩上。躺在黑暗里,只觉自己好似还在个噩梦里,不管怎闭眼再睁开,都没能醒过来。在床上辗转,最后还是起身。重新点燃蜡烛,走到窗台下,今夜看不见月亮,风吹着风铃,那下头还挂着个木牌,上头写着首诗。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……”
后来两天,都没再见到徐燕卿面。听下人说,二少爷那个晚上出去之后,就再也没归府。
觉得,和徐燕卿之间关系,好似走进个死胡同里。这阵时候,人清静,就不免想起初嫁进门时,他待如何,而紧跟着想到,潮期那时候,他日夜陪着,后来对更是关怀备至,如同变个人样。
想起,姑姑曾对说过句话:“男人,说是不好拿捏,也是好拿捏得紧。”她吹着指甲上寇丹,幽幽地说:“男儿风流是天性,所以姑姑才要被老夫人指派过来,教导你这些。”
徐燕卿两眼气得通红地道:“你要歇着,就让你歇着。你不想碰你,就先不碰你。这些日子,你跟个下人都嘻皮笑脸,在这里就端着苦着脸……”他静静,突然吼出声来,“——你到底知不知道,你是人!!”
怔怔地看着他,细声轻喃喃:“没有不肯。”
“没有——?”徐燕卿嗤笑声,轻道,“这说,你是乐意?”他遂走过来,揪着将粗鲁地扯过去,也不管下人在不在,压着就强吻过来。“唔……嗯!”僵硬地挣着,徐燕卿猛地又把推开来,捏着双肩,质问:“这就是你乐意意思?”
无言以对地垂垂眼,他却又吼声:“你看着!”
被他吼得震,眼泪被吓得自己就滚下来。徐燕卿两眼泛红,咬牙切齿地问:“沈敬亭,问你,你在徐长风还是老三那里,是这样子乐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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