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推开他。
徐燕卿被推得坐回椅子上时,人还在那儿笑。胸口起伏,强忍道:“二爷,您喝醉。再去煮碗醒酒汤……”
抬袖擦擦眼睛,转身就要走出去。徐燕卿却霍地追过来,用力抱着急道:“你去哪!想走,没门儿!”他扭过脸庞,粗鲁地亲过来,“对你再好都没用,反正你心里都会怨,既然这样,还不如硬着来——”
“二、唔,二爷!”挣扎地推着他,徐燕卿索性将提抱起来,重重压在桌上。他粗,bao地褪亵裤,欺身而上,当下就疼得倒抽口气,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他。徐燕卿在脸上胡乱地吻着,下身又挺进几分,慌张地抱住他,唤道:“二爷……!”
徐燕卿动几下,脸上突然传来湿意,睁开眼时,就见到他眼窝里滚出热泪,双手紧紧箍住身子。只觉得心口好似被撕开似,竟比身子疼上数百倍,怔怔地看他半晌。“啊……”徐燕卿忽然重重顶,两腿紧攀住他,仰着头深深吸气,徐燕卿便同起呻吟出声。紧跟着,他就边干着,边将带到床上,坠入红玉香软里,他便缠吻而来。
下人端着醒酒汤过来。接过之后,拿到徐燕卿跟前:“二爷,您快喝下去。”
徐燕卿从手里夺过碗,直接灌大口,只有就吐出来,将碗给摔到地上,只听他吼道:“叫你们拿酒来!”
丫鬟被他吓得红眼,对她们道:“你们都出去,把门关上,别惊动老爷。”
徐燕卿又起来摔几样东西,就静静地站在边上,直到他力竭地坐下来。这时候,方走到过去,将地上碎片捡起来,免得他个不慎,伤自己。突然,他扣住手臂,抬起头来,便看他双眼下尽是青影,过去风流不再,徒留身狼狈。
他嘶声道:“你在这里做什?”
这整夜,他直抱着。后来,就累得晕过去。
徐燕卿回到徐府,就被老爷禁足,谁也不准放他出去。他心中苦闷,无处宣泄,性情就变得喜怒无常,动不动就打骂他人,弄得下人都战战兢兢,不敢贸然接近。首当其冲,便时常受他怒气波及,有时候被他激出怒意,也顶他两句,徐燕卿便火冒三丈,将从房里头赶出去:“你给滚!都给滚出去!”
便头也不回地出去,扔下他个人在屋子里。碧玉卷起袖子,“啊呀
沉默地望着他。徐燕卿静须臾,没由来地笑出声来。困惑道:“……二爷?”
徐燕卿笑几声之后,嘲讽道:“现在什都没有。谢家亡,以前那些巴结人,现在看到就躲,每个人都怕跟扯上关系。娘被害死,爹也不管,这下,才明白件事情……”他坐起来,捏捏下巴,轻道,“——原来,徐燕卿什都不是。”
怔怔地张张唇,竟不知从何安慰他。
徐燕卿偏偏头,对阴阳怪气地笑:“你是不是也害怕……连累你?
嗯?什都没有,那你还留在这儿做什,你还怕没人可以睡?呵——”他凑过来,在耳边轻浮道,“也是,老三病怏怏,徐长风哪懂什花样,还是二爷本事好,你看,这不食髓知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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