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便轻轻捧着那张脸,啄吻着那两片薄唇,柔软舌尖轻柔勾舔,吮着那炽热唇瓣。此时,那宽厚手掌已悄声无息探到那纤腰下,隔着布帛捏住那团臀肉,下手时便轻重不地搓揉起来。
二人拆也拆不开也似地边摸边吻,揉得这身衣服皱巴巴,被男人身上热水湿半身。末,沈敬亭被紧紧地圈入臂弯之中,额头渗出细汗,玉冠也歪些,几绺发丝垂落,热腾腾雾气熏红张脸,翕动唇漾着
“官人早就盼着珺儿回来,今夜心里明明比谁都欢喜,为何又故意摆着张脸?”方才,沈敬亭便察觉到,他父女二人目光时有交错,只叹他二人不仅模样长得相似,连脾气都如出辙,愣是哪个都不肯先服软。
徐长风划着热水泼泼身上,缓道:“她长大,心思也多。”水汽袅袅,那头发放下来,那硬朗面目仿佛也柔和些,他叹声,“这七年,她在云穰,不管过得如何,心里对这个父亲,难免有怨。”
沈敬亭缓缓梳着那白黑交错发丝,宽慰道:“这些年,你直思念珺儿,事事都为她打算。珺儿脾气虽倔,可亦事非分明,你苦心,她心里想必也是清楚。”手掌轻轻放在男人肩上,抚着上头道伤,那伤痕,看来已有些年头。灯下,那双眼眸盈盈,除无限柔情之外,亦有三分心疼在里头。
此时,另个手掌探来,将那白皙掌心握在手里,那滚烫温度让他蜷蜷手心,不禁缓缓俯身,男人亦将脸侧来,二人就静静吻作处,那白皙手掌贴在男人古铜色肌肤上,轻缓地抚摸着。耳鬓厮磨片刻,便稍作分离,欲要再亲近,沈敬亭却想起什,推推:“珺儿婚事……”
提及女儿终身大事,徐长风便停下来,只听沈敬亭道:“这阵子,哪家有适龄公子,皆有派人前来说亲,也已经去托可靠人打听打听。此事尚且不急,待珺儿心定下来,之后再由她自行拿主意,到底是婚姻大事,这人……还得她自己满意才成。”
徐长风听他主意,亦觉稳妥,道:“此事,劳烦你多费心。”
沈敬亭笑:“看,那齐王世子和珺儿倒也般配,然而来他是个楔,二来齐王府甚远,否则,看他性情温和良善,珺儿也拿捏得住他,若非有这两个因素在,确实算是个良人。”说着,就轻叹声,想来也是颇觉惋惜。
本以为夫君会附和,徐长风却静静,紧跟着便听见哗啦啦水声。男人从水里踏出,身下棉裤紧贴着两腿,沈敬亭瞥眼那不正经处,纵是已经成亲多年,脸上仍是热。他本是肤色极白,如今颊上生粉,略含羞怯,如此似有若无眼,更是轻易乱人心间。
“官人……”蓦地被拉进怀里之时,手里栉子滑落在地上,身子紧贴着那结实胸膛,男子眼帘微垂,只等着那似棉絮却又温热至极唇落到嘴上。
这吻比之方才更是纠缠,吮唇绞舌,极尽缠绵。那印在唇上嘴,虽是强硬,却也不失温柔,直吻得男子气息不均,才施施然地分开来。纤葱似玉指点在男人眼角,手背便缓缓沿着轮廓,在那完好半张脸轻拂而下,沈敬亭双眼目色渐渐迷离,嘶哑地问道:“官人……何故又心烦起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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