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敬亭被逗得又恨又恼,忍不住去掐男人手,徐燕卿吃痛地“哎哎”地叫几声,可是非但不肯安份下来,反倒是越挫越勇,将那整整齐齐衣裳揉得凌乱起皱,之后就在嬉笑声之中扯松衣带,总算将双手探进沈敬亭衣服里。
沈敬亭两手抵于案头,那炙热掌心贴住肌肤,他身子便颤颤。徐燕卿由后搂着他,紧贴住他身子,在那散发着异香颈窝处亲又亲,嘶哑地絮语:“小君这些天,想不想为夫?”
这阵子,沈敬亭白天忙得脚不沾地,有时候夜里回来,就在自己院子歇,如此来,不小心便冷落自家夫君。
那只手摸按着自个儿胸口,揉得男子觉得心口都发热起来。那热度从心口,渐渐地升温,由上头燃烧到腰腹,神不知鬼不觉地,染指到那羞于启齿地方。沈敬亭被撩拨得脸红气喘,嘴上却不甘道:“你……贫、贫嘴。”
“哦?”徐燕卿不怒反笑,覆在男子股间手掌蓦地握住那半软不硬玉根。那灼热掌心碰到弱处,沈敬亭便猛地躬身子,整个人往前趴在案子上。
尚书大人无论是在朝上或是人前,大多时候都是横眉冷眼,轻易不予好脸色,独独在自家小君面前,那叫个没脸没皮。这大白天,二爷就悄悄把下人全打发出去,安也自然不是什好心。
他方才嘴上吃瘪,气冲冲地去院子转圈,然而徐二爷这闷气来得快,消得也快,这会儿还不腆着脸回来,将人搂在怀里轻薄番。沈敬亭被男人强抱着调戏回,脸上又热又臊,抬手就将徐燕卿推推,嗔睨道:“去找圜圜玩儿去,莫在这儿讨嫌。”
他这几天都忙着徐璎珞事情,府里事情积累成山,这二爷帮不上忙也就罢,还尽挑在这时候给他添乱子。
徐燕卿也不恼,心觉小君推他那只手软绵无力,大抵就是做个样子,故此手臂便由后将那腰身环住。沈敬亭挣扎会儿,反是教他越抱越紧,徐二爷趁机在那脸蛋上香几口,软唇拂过耳垂,果真让沈敬亭激灵,小声叫道:“……二爷!”
那声软乎乎“二爷”听起来似气恼又似娇嗔,直唤得徐燕卿心猿意马,嘴里越发不干不净起来:“今个儿春光正好,小君人不免寂寞,不如,和爷……好好地‘玩玩’。”
旧时乃是按流
沈敬亭耳根热:“你——”话没来得及说出口,嘴就让人给噙住。
徐二爷素来最多花花肠子,便是亲个嘴儿也能玩出花样来。他将人扣在怀里,那舌头跟条狡猾水蛇也似,不住地招惹人去,直将人挑逗得又羞又愤,方深吮慢吻,四瓣唇分分合合,在这花香满溢室内亲得滋滋作响。
俄而,二人分开,只看男子面颊红霞,呼吸不顺地轻喘着,他耳边别着簇杏花,杏花白瓣粉芯,是极其娇嫩颜色,更衬得眼前人娇而不媚,媚而不妖,瞧得徐二爷也气息不均起来,两手不由越来越重地揉捏起这个身子来。
“二爷,不、不可……”沈敬亭微弱地挣又挣,倒也并非是假正经,只不过眼下光天化日,抛下大堆正经事不干,竟在这书房里头白、白日宣*……
“不可?不可什……嗯?”男人毫不正经轻笑声和窸窸窣窣声响在耳边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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