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（1 / 1）

“……”

“说点什！”你说。

它傲慢地紧闭双唇，言不发。

这天下午它就死，尸体迅速地腐败，看上去和它活着时候点都不像。这张床报废，你想。你收拾房间，出门，花七十七个银币买回张朴素新床。

你始终不太清楚这百七十七个银币花得是否值得，也不愿去深想。但你想你不会再买个恶魔，再也不会。

店主哇哇大叫，因为那直温顺配合杂种突然向后撞，把脖子伸向刀本该落下位置。恶魔发出声干瘪哀叫，可能因为店主随后重重踢在它胸口脚，可能因为你提前抓住那柄刀。恶魔头本该代替它胳膊离开身体，纯血恶魔掉脑袋都很难活下来，混血必死无疑。但现在它活着，暂时完整地活着。

你直看着它完整最后刻。

它在失去第二只手时候昏过去，所以店主卸掉那双腿时它什反应也没有。你犹豫片刻是否应该叫停，在你犹豫时候事情已经结束。怪可惜，你想，它有双肌肉匀称腿，让你不知为何想到丰腴或肉感之类词汇。纠正，曾有双。你用百个银币价格得到这截恶魔，被烤过截面还是渗血，不得不打上绷带。

稍晚些时候它开始发烧，你很惊讶恶魔居然还会发烧，这东西血统也是稀薄到个地步。它直昏昏沉沉，时醒时睡，没特别大反应，无论你清洗它还是操它。前者反应还更大点。

是，你操它，每天，为避免它死得太快浪费。它体内很热，只是伤口愈合得不太好，在你用圣水清洗过它后体内伤就直没有痊愈。大部分时候你会戴套，因为不想弄得到处是血。少部分时候你就这插进去，感受它破破烂烂体腔。它操起来又湿又滑，这不正常，你想知道那里肉和内脏是否已经腐坏——并不是什要紧事，你可不会让自己因为这个得病。

【badending1流光】

动作太激烈时它会发出模糊呻吟，有次它甚至跟你说话，神志不清地求你拿出去，“太疼”，它说。你还是第次听见它说话，第次知道它会说话。你想它真烧糊涂，在它清醒时候，它根本不开口。

恶魔不跟你说话，它也不吃东西。你塞进它嘴里切都会被吐出来，哪怕它饿得浑身发抖。它意志力非常惊人，你从未想过有恶魔会如此坚定地放弃求生，你所见过全部恶魔，无论纯种还是混血，都样贪生怕死、欺软怕硬。你喂它血与生肉，喂它糖与牛奶，喂它蔬菜，喂它水果，喂它巧克力，喂它炖肉，喂它热汤，它把所有东西都吐出来，吐到床上、地上、你身上。

开始你把它放浴室，后来你把它放床上，在床上铺塑料布。四肢断面又开始渗血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，它躺在靠垫上样子会像只奇怪熊宝宝。你抱着它睡觉，它抱起来很暖和，像个暖炉样。

最后天早上，你发现它在笑。它浑身是冷汗，直发抖，却对你笑，那是个宣布胜利笑容。你隐约意识到什，并为此感到焦躁。

“你想说什？”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