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候
觉得你才十岁，妈
，你让觉得自己在搞小男孩。”他哭笑不得道，“如果之前跟你做过人没有抱怨，那
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。”
“之前没有人跟做过。”你说。
“什
？”他愕然道，“难道你搞那套是书上学来？你们神父到底在拿什玩意当教材？！”
“曾在战场上旁观到些士兵与恶魔性交。”你解释道，“神父不得成婚，不可与女性婚前性交，正如不可与同性相交。”
“你正在与同行性交。”雷米尔硬邦邦地说。
多尖。
你曾给他疗伤，处理他身上大量伤痕。他肠道里有反复性侵痕迹，喉咙里却没有，想来那些人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，把肉做器官放进口尖锐利齿之间。雷米尔牙齿比人类尖锐，但你很少感觉到这点，当他吻你或给你个口活。长着口利齿生物对你藏起尖牙，他唇舌与你样柔软。
你突然想到条很大狗。
它名字是闪电，条非常优秀工作犬，看上去像品种不纯德国牧羊犬。它度与你们起工作，很聪明，而且不知怎很喜欢你。闪电有口尖锐牙齿，它能咬断恶魔骨头，却从未擦破你点儿皮。大人们不在时候，你偷偷把营养剂喂给它（闪电训练者认为它需要保持饥饿来保持灵敏与凶猛），它偷偷舔你脸。
闪电真很聪明，有其他人在时候它从来不靠近你，但它毕竟没那聪明，还不知道躲开圣鸽眼睛。它在你回来时舔去你脸上未干血迹，鸽子飞走
，第二天闪电不见。你父亲提醒你必须注意自己行为，那条狗血统和地狱沾边，相当危险，即使看上去驯服，你也应当怀抱警惕。你忏悔自己疏忽，没有去问闪电去哪里。如果你问，结果会更糟糕。
“是。”你坦然回答。
雷米尔神色软化下来，他有些讪讪地移开视线，似乎在为刚才反应过激感到歉意。“那你之前人生也太无趣，神父。”他说，“你真浪费很多‘学习’时间……好在你学得不慢，可以教你。
你恍惚间想起自己曾喜欢狗，不像现在这样例行公事地救助，你曾打心眼里喜欢过这种生物。你喜欢它们湿润眼睛和鼻子，热乎乎皮毛，快活喘气，可是旦你特别喜欢什，什就会从你生活中消失，总是如此。条聪明狗，块柔软毛巾，个在你发烧时吻你额头修女，他们总会消失，如果你太喜欢他们。你应当爱着世人，而不是任何人或物，那是自私罪过。
“过去就想说，你技术简直跟你厨艺样。”雷米尔说，“以为你在折磨，结果你只是单纯技术差。”
他彻底打断你思维，用语言，用将安全套戴到你阴茎上手指。“还以为神父至少会用传教士体位呢。”他又说。
“教会提倡使用这种姿势性交，这个姿势因此得名，不是说教士会用这个姿势。”你说，“而且‘传教士体位’是男上女下，们都是男人。”
雷米尔看着你，看上去想要抱怨，又仿佛很喜欢你似。他偶尔会对你流露出这种喜爱神色，仿佛你是什小小、可以被两只手捧起来东西，这让你困惑，也让你胃流动过阵温暖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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