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诺做错
事，他让天主失望，他让雷米尔失望，难道他不应该被惩罚吗？他得到痛苦与惩罚，于是他
罪过也多少偿还
些，终将消失疼痛叠加，永恒罪行消散，多
划算交换啊。这是以诺世界运行方式，无比熟悉，让他心安。并且，在他心中某个隐秘角落，他享受后颈接触，享受那只掐着他胯部手，贴着他双股大腿，后背上方急促呼吸。那比冷冰冰鞭子好很多，雷米尔正陪着他，这很好。以诺希望自己能看到雷米尔，但那样话，就不是惩罚。
事情变得相当奇怪，被强,bao者脸平和，反而是强迫他人紧紧皱着眉头。雷米尔能看见以诺侧脸，神父神情几乎是恬静，只是微微喘着气，唯有这点儿迹象能看出他不是在祷告，而是在被操。这是张习惯于接受痛楚，并且习惯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洁端庄脸，这是他妈殉教者脸。
雷米尔感到阵恶心，要什样环境下才会长出这样人？他想，那些狗日王八蛋教你什？他们对你做什？雷米尔没法再做下去，他性器滑出来，变得像以诺垂在身前那根样软。
烛光在十字架前小桌上闪烁，雷米尔上前步，把蜡烛股脑儿扫到地上。火光跳跃着熄灭，他把以诺扯起来，背朝上放到桌子上。
不是他妈骑士。他尝试，他获胜，这胜利却没有带来点喜悦。
天啊，以诺，神明样强大冷酷，奴隶样温顺驯服，不能被击碎金石力量打败，却可以被轻飘飘语言束缚。雷米尔匪夷所思地想，怎会有这样人？他像幼童样天真纯洁，又像修士样古板世故，雷米尔不明白他，那无力感又回来。
还能说什呢？语言已经无法传达。
他再次动起来，扩张草草完成，恶魔爪子再小心也太过锋利，反倒不如直接来。雷米尔撸硬自己阴茎，操进去。
那确很疼。
扩张不足，缺乏润滑，性器硬生生撑开穴口，挤进甬道，插入方也不会舒服，不过这事本来就不是为舒服。雷米尔毫无停顿，操得又快又狠，他扼着神父后颈，像豹子利爪摁住猎物。以诺艰难地调整呼吸，尽力让自己适应这个。没有鞭子那疼，只是太快，他被压得太严实，有点喘不过气。
在体内穿梭疼痛感很怪异，像伤处被反复碾压，毫无停歇，内脏则在冲撞中被挤到起。这跟其他疼痛不样，让人反胃，像被入侵。这就是雷米尔过去感觉吗？
他不想让雷米尔遭受这个，以诺想，如果之前知道，他不会这做，无论那有多舒服。他不会用雷米尔痛苦换取自己欢愉。不值得。然后神父想到那些治疗过伤，反复性侵，复数对象，瓶盖……他感到加倍难过起来。
那定很疼，更疼。“
为此感到抱歉”，这句在各种场合下说无数次套话，此时自然而然出现在以诺脑中，而他理解这句话意义。很抱歉你遭遇这个，很遗憾，他真心实意地想。但这些话说太多次，语气诚恳、心无波澜地说太多次，它们已经贬值，即使说出口，也无法传达以诺现在心情。
相对而言，施加在自己身上痛苦，反而无关紧要，乃至让人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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