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不对,”以诺抓紧他,稳住自己打颤舌头,“停下!这不对……”
“这就对。”雷米尔笑起来,“这就是感觉……让做给你看。”
他已经找对位置,调整好角度,随后每次起落,插进体腔那根东西都往那里顶过。“啊!”以诺叫出来,他发出断断续续、仓促声音,并不煽情,倒像是,像个怕猫人,半路被只野猫绕着脚磨蹭,不知所措,惊慌失措——这联想让雷米尔险些笑出声。
“干嘛这惊讶?”他咬住以诺耳朵,含糊不清地说,“要是不爽,平时怎会叫成那副样子。”
啊,是快感,原来如此。陌生浪潮席卷过以诺,他在其中沉浮,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快感,只是更强烈凶猛,迅速逼近界限并停留在那里,让他难以招架,近乎折磨。这是快感,在意识到这点时,震悚随之而来。惩罚竟在不知不觉中变性质,化作又次享乐。
忏悔室中漆黑片,托恶魔血统福,雷米尔依然能看见。他看见以诺后背皮开肉绽鞭痕,血迹已经有些干结。他俯下身,小心地亲吻伤口边皮肤,舔去那些血。
他顺着脊背路下滑,潮湿痕迹向下再向下,顺着沟壑路爬到会阴。他唇舌在以诺下身徘徊,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发出第声呻吟。以诺想爬起来,被按回去。
“别担心,神父。”雷米尔说,“是在强迫你。”
他舌头像游鱼,像灵蛇,那蛇在夏娃耳边窃窃私语。在这事上雷米尔富有经验与技巧,他能玩得足够下流,而以诺,他出生以来全部性快感都与雷米尔挂钩。因此。几乎立刻,渴望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,欲求来势汹汹,性唤起来得如此之快,像巴普洛夫狗。
神父正发出些不够庄严声音,像被噎住似。他频频回头,黑暗中什都看不见,倒把自己表情,bao露给恶魔。他勃起,他们两个都是,雷米尔阴茎变得比刚才更硬,他站起来,龟头抵住以诺股沟。
在做什
他扶着性器在神父臀缝里滑动,从尾椎骨下路滑到会阴,唾液与前液将那里弄得湿漉漉片。以诺后背因为渴望拱起,无意识舔着嘴唇,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。
雷米尔在插入前改主意,他会好好操他,但不是在这里,神父趴在十字架前光景太他妈像供桌上祭品。他把以诺拉起来,顺带踢翻桌子,带着神父坐到地上。雷米尔在墙边坐下,靠着墙,然后分开以诺腿,把他放到身上。
被折磨过又被取悦过后,此前推拒异物穴口放松下来,借着身体重量,它顺畅地将雷米尔吞没。他们面对面靠着,这样就不会碰到以诺背后伤口。雷米尔托着以诺屁股,把他抬起再放下。
这只是小幅度动作,跟刚才大开大合不能比,却让以诺下子向后仰起,几乎要翻倒下去。雷米尔把抓住他,动作却没有停下。他听见神父尖锐地抽气,看到那双蓝眼睛圆睁。
以诺抓住雷米尔胳膊,太奇怪,体内蓦然升腾起股酥麻感,这不对劲。胳膊主人好像完全没体会到他阻止意思,反而开始变换角度。当雷米尔试对位置,那似有似无怪异感蓦然增强,几乎让人腰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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