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末予低头咬下沈岱鼻尖,低喃道:“你好香。”他下腹已经胀得生痛,当他脱掉裤子,高高翘起性器正是蓄势待发,在那已经湿软不堪穴口戳弄着,却不进去。
沈岱渴望排山倒海般袭来,他扯坏瞿未予衬衫,他着迷地看着瞿未予健壮有力身体并死死地贴紧,他被浓烈alhpa信息素包围,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安全巢穴,让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天性,他含糊地哀求着,想要被他心目中最强大alpha征服。
瞿未予忍耐力也已经到溃败边缘,粗长性器充血至紫红,根根阳筋,b
研究所里救个发情omega,他不得不用临时标记来安抚对方,否则他也可能会失去理智,如果当时不是在公共场合,甚至不是在公司,他会随心所欲做他想做,是欲望促使人攀登权力巅峰,而抵达巅峰目又恰恰是满足欲望,克制是为更好放纵。
他嗅着捋自己缠绕昙花香,抚摸着怀中颤抖着、依赖着他身体,脑子里都是当时未能被满足欲皇。事后他不是没想起过那个抱紧他哭泣哀求研究员,也对那馥郁香甜有所冲动,但他不会为个可替代性很高床伴招惹不必要麻烦,哪怕三年后因为机缘巧合这个人又被送到自己身边,他开始也并不打算为时愉悦将这场合作变得复杂。
可是,这个omega而再地送到自己嘴边,他想吃,那便吃吧。
终于挨到家,老吴将车开进地下车库,瞿未予用那件沾满情欲信息素风衣将衣衫不整沈岱包住,直接抱进电梯。
短短段路,沈岱继续不老实地用脸去蹭瞿未予,亲热、讨好,乞食般亟不可待,跟平日那个淡定、客气又疏离研究员判若两人,如他信息素,平时有多清淡,发情时就有多浓烈。
电梯直接升到二楼,瞿末予抱着沈岱进入他客房,将人扔在大床上,高大身驱也覆上去,将沈岱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吻,并件件剥除多余衣物,將那白生生肉体从繁琐布料中拖出来,毫不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中。
沈岱确实不似寻常omega那瘦弱,他体态修长、流畅且有力,层柔韧肌肉薄薄地包裹着骨骼,不显干瘪,也不见松垮,仿佛刚刚能独当面,同时寻求强者庇护也毫无违和,这样恰到好处,像极少年期,长成omega太绵软,而alpha又太强壮,所以这初绽、又稍纵即逝美令人回味无穷。
瞿未予亲吻沈岱泪湿面颊,张嘴咬住他已然红肿唇,将他低吟吞进腹中,大手路抚过那温热肌理,钻进他两腿间,碰满手湿黏。
沈岱本能地夹紧褪,但瞿未予却用手肘顶开他膝盖,轻声在他耳边道:“这湿。”说话间,修长手指已经钻进那片泥泞洞穴,omega发情时分泌肠液,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自己准备。
沈岱被瞿未予压在身下无法动弹,从未体会过异物入侵让他燥热大脑产生些本能地抗拒,他揪着瞿末予衬衫,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拽紧,当瞿未予手指在他肉道内来回戳探,令他浑身发抖时,他就忍不住咬住对方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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