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未予低头亲他面颊,轻哄道:“别怕,放松下来,紧张就会更难受。”他从来不碰没有经验床伴,在满足生理需求这件事上,他直是被服务,以低成本获得高享受才不会浪费时间,但此刻他却展示出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耐心和温柔。他手轻松地托起沈岱臀,拽过枕头垫在腰下,捋沈岱腿大大地分开,性器浅浅抽出,再久坚定地往里顶,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窒热甬道中寸寸前行,被紧密包裹着摩擦感觉太爽,沈岱越是颤抖落泪,他越能体会到征服快意,昙花香彻底迷醉他大脑,他抓着沈岱推拒他胸膛手按在床上,腰身挺,将肉棒整根捅进去。
沈岱发出带着哭腔吟叫,痛楚中又带着浪荡,那是油锅里泼水,彻底让他沸腾,快感就这样汹涌来袭,冲垮他仅剩意识,他本能地缩紧肠道,想要把他体内东西留下,与自己紧密嵌合,永不分开。
瞿未予手抱着他腿,手揉着他臀肉,肉刃抽出后再次深深顶入,然后便开始狂猛地抽送,他顶得太深,深到每次撞击他都能碰到沈岱生殖腔,狡猾动物本能在诱惑他破开生殖腔去播种,履行自己刻在基因里繁衍任务,他被那馥郁浓香狠狠蛊惑,他手指将沈岱细白大腿掐出红痕,他将那挺翘浑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。
沈岱被操得止不住地*叫,那是他清醒时不会相信是自己能发出声音,甜腻、放荡、动情,那硬热肉
ao凸,只想狠狠捣进
那个火热地带为所欲为,但他还是用坚韧自制力忍着,他拉过沈岱手,引导它握住这肉刃,在沈岱小声惊呼中,磨蹭着那温热掌心。
直到,他听到敲门声。
当沈岱察觉到他要起身意图,整个人瞬间被恐惧感淹没,他手脚并用地抱住瞿未予,带着哭腔说道:“不要,不要走,求你不要走。”
“乖,不走。”瞿未予亲吻他微湿眼角,想要下床去开门,但沈岱怕得厉害,用种令他惊讶力气死死抱着他,时根本摆脱不,他只好將沈岱整个抱起来,令其两腿夹着自己腰,就那样挂在身上走向门边早有准备恒叔背着身站在门口,手中递来瞿未予需要东西,他虽然是个闻不到信息素beta,但情欲气息已经足够浓郁,他轻咳声以掩饰尴尬。
瞿末予接过安全套,快速摔上门。
沈岱大脑已经难以思考,并不知道瞿未予这些动作代表什,他唯在乎只是不能和这个人分开。
瞿未予重新将沈岱压倒在床上,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白嫩大褪,昂扬性器抵着那微微张合穴口,挺身顶进去。
沈岱突然狠狠抽动下,布满春潮脸瞬间扭曲,他喊个“痛”字,然后就咬住嘴唇。瞿末予也感觉到里面紧得过分,明明已经这湿,他捏着沈岱下巴,轻轻撬开那小门牙:“放松点,没做过吗。”
沈岱痛苦地摇着头,他抓着瞿未予钢铁般硬胳膊,大口喘着气,从未被开拓过密道突然像被插根烧火棍,又粗,又硬,又烫,可是这疼痛非但浇灭不他浴火,反而越少越炽烈,他身体在alhpa信息素催动下疯狂地渴皇被强力地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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