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想把化工板块从星舟剥离出去。”瞿末予声音透出丝阴冷,“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。”
沈岱想要提醒瞿末予小心瞿承尘,但现在提什易感期,显然不是时候,瞿末予需要是平复心情,赶紧进入睡眠。
沈岱便柔声引导他不再去讨论工作,而是聊些无关痛痒内容,直到他按到手指发麻,腿也酸,听到瞿末予呼吸声逐渐轻缓,想他应该是有睡意,便将他脑袋轻轻地挪到枕头上,小声说:“睡吧。”
瞿末予将沈岱拥进怀里:“阿岱。”
“嗯?”
沈岱笑道:“你试试就知道,以前常给姥爷按摩。”
沈岱先用手指轻柔地顺着瞿末予浓密黑发,然后从眉心开始横向和纵向按压:“还满意吗老板。”
瞿末予低笑下:“嗯,有点儿劲儿。”
“是男。”沈岱觉得这解释挺别扭,但又实在想说,“omega只是第二性别,当然有劲儿。”
“好,你说得对,又发现你个优点。”
受起来。
“想睡,睡不着。”瞿末予声线布满疲倦和无奈。
“是太累,压力太大吗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瞿末予低声说,“明天就要公布,之后三天假期们要针对负面消息做系列公关,争取稳住股价。”
“影响这大吗。”
“谢谢。”瞿末予觉得自己第次体会到夫妻间相互支撑感觉,他知道沈岱做不什,但在这个他被疲惫、焦虑、头疼和失眠折磨得辗转反侧夜晚,仅仅是这样抱在怀中,温声细语地说两句话,也胜过许多。
沈岱回应是在瞿末予额上落下温柔个吻。
沈岱心里直泛甜:“你感觉好点吗?”
“好些。”瞿末予吁出口气,听来好像真舒缓。
“你身体最重要,明天就休息天,不,半天吧,好吗。”
“不行,明天定是,bao风雨天。”瞿末予闷声道,“你听过那个大伯想分家传闻吗。”
“听过,难道他真有这个打算?”
“主要是今年政策风向依然不乐观,环保指标年比年严苛,们要投入很高成本去升级设备、优化流程,这几年矿业本来就不被市场看好,公司又有系列动作,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造成影响。”
“市场都是周期性,矿业低迷跟大环境挂钩,在整个行业都不太好时候,星舟业绩也称得上出色,你不用过于担心,股民是有判断力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瞿末予用手指骨结顶着太阳穴,想要用疼痛来置换疼痛。
“给你按按好吗。”沈岱托起瞿末予头,放到自己腿上:“或许能缓解些。”
“你有劲儿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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