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否方便约您见个面呢,有些事需要面谈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
“沈工,这件事跟您孩子沈岳有关,非常重要,希望您……”
“瞿末予又想干什。”沈岱咬牙道。
“您现在在哪里?去找您好吗?”面对沈岱怒意,陈律师十分淡定,“请相信,这次面谈对您和您孩子都非常重要。如果您坚持不愿意见,最后也是要见瞿总,认为们先行沟通会更好些。”
正好沈秦这两天出门旅游去,沈岱把丘丘带回家。姥姥在旁看着孩子,他花整天时间,收拾出七个大箱子,大部分是书、材料、日记、奖状,还有不少当年他和姥爷起做画和手工品。
这些旧物承载许许多多回忆,其实他也可以不带走,但是房子太小,沈秦为放自己东西,已经把很多对他来说很重要物品潦草地堆放在阳台,以后说不定会直接扔掉,明明这是他房子,明明他以物品纪念姥爷也是沈秦父亲。有时候他挺羡慕沈秦这样人,自私自好像是活得痛快硬性要求,道德感低,不会轻易产生对别人歉疚感,当然就轻松。
收拾完天也黑,沈岱和物流约好明天早上来取货。姥姥让保姆去买很多沈岱爱吃东西,亲自下厨做桌饭菜,他已经好久没尝过姥姥手艺,且以后也不知道还有几次机会吃到,思及此就会难过得想落泪。
晚上,他和丘丘睡在家里。他房间早已经被沈秦霸占,屋子里充斥着橙花香氛。omega上年纪后,信息素味道会越来越淡,会选择用类似气味香氛来装饰自己和生活空间,这不仅仅是人面对衰老时做出种挽救措施,对于调节自身情绪和健康也很必要。
但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味道。这说也不太准确,他当然是深深依赖过橙花信息素,就像丘丘依赖他信息素,但在他稍微懂事之后,无数次尝试亲近自己父亲又被敷衍冷淡之后,尽管还年幼懵懂、却明白父亲不喜欢自己之后,他渐渐也就不喜欢橙花。如今本着对沈秦恶感,他甚至感到讨厌。
沈岱只觉得胸室鼓噪着,时难以平静,他不知道他又要面对什,瞿末予种种行为像张弥天大网向他撒来,他要往哪里躲?
半小时后,沈岱在家附近小咖啡馆见到陈律师。
从陈律师明显发福体态来看,这年他定过得很充实,为公司处理法律事务是他本职工作,但能为老板私事鞍前马后,那多半说明他会成
仿佛是心有灵犀,丘丘好像也不喜欢,闹着不肯睡觉,沈岱把他抱到通风好客厅,走个小时,哄个小时,这才睡着。忙活天,沈岱已经累得快直不起腰来,倒头也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,沈岱早起给姥姥包小馄饨,姥姥起得也早,她顾不上吃饭,先去喂丘丘,还不时被丘丘任何举动逗笑,这样气氛沈岱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,心中又生出很多不舍。
吃过早饭,个陌生电话打进来,沈岱以为是物流,但接通电话,却听到个似曾相似声音。
“沈工,您好,你还记得吗,是陈威律师。”
沈岱心里咯噔下,顿时生出不好预感,他沉默几秒:“记得,请问有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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