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闭空间内,昙花幽香更加沁人心脾,瞿末予幻想着那是沈岱信息素,心中瘙痒难耐,很想撕沈岱信息素贴纸,把人抵在身后镜子上,边欣赏他omega意乱情迷神色,边好好闻闻那几度令他迷醉味道。他想得下腹处都有肿胀感。
沈岱也很难受,瞿末予有意在不停地释放信息素,在轿厢里这短短十几秒,他身体跟过电样持续不停地受到刺激,他已经尽可能躲在角落,却无法阻止瞿末予非要挨着他站。
好不容易电梯落地,沈岱快速走出去。
“阿岱,等等,外面还下雨呢。”瞿末予想起自己伞落在实验室,他拉住闷头就要往外冲沈岱,“你等会儿,回去拿伞。”
“好。”
当瞿末予那温凉唇瓣贴上他,黑檀木冷涩气息也随之侵入他感官,与昙花香形成刚柔两极反差,却又无比地嵌合,宛若天造地设。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他们曾经有过标记,黑檀木与昙花度相融相依、你中有、密不可分,身体里每个细胞都仿佛拥有对方烙印,无论如何去压制,只需要点点刺激就会被唤醒古早回忆。标记影响远远不止肉身,心灵上印记恐怕终其生也无法彻底消除——哪怕标记已经不在。
瞿末予捏着沈岱下巴,从浅吻到含住那柔嫩下唇,速度快得让沈岱无法做过多思考。
沈岱心脏狂跳起来,他本能地往后退,却被瞿末予握住后颈,直到他用力去推,瞿末予才顺势放开他。嘴唇上那亲密贴合消失,但还在散发着令人心悸余温。
瞿末予用指腹摸下嘴唇,在回味样子,深邃眼眸眨不眨地盯着沈岱,同时释放出恰到好处alpha信息素,那是求偶信号,也是魅惑毒药,他从沈岱瞳中看到慌张无措,心中不禁雀跃起来。
沈岱站起身:“该回去。”
瞿末予把昙花放在地上,又返回去拿伞。
沈岱蹲下身,轻轻摸摸那朵花柔软花瓣,然后从包里掏出把折叠伞,转身走进雨里。
公司离他现在住地方很近,只有十来分钟脚程,此时已是深夜,街上空无人,偶有车辆驶过,这个从来喧嚣城市此时安静得好像只剩下风雨声。
但沈岱分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。他想早点回家,以至于分不清这过速心率是因为他走太快,还是因为瞿末予。
脑海中不断闪回着绽放昙花,静谧雨夜,温柔眼神和那个仿佛是水到渠成吻。冒着
“再等等。”瞿末予柔声道,“看它演出,也该看完它谢幕。”
沈岱目光投向那朵昙花,当盛放到极致时,衰落也将开始,从前他是要观赏完这整个周期,但此时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,和瞿末予在这样氛围下独处,又因这朵花勾起万千思绪,让他心慌意乱。他摇摇头:“要回去。”
瞿末予也站起来,绕过桌子站在沈岱身边,十分自然地帮沈岱将略长刘海挽到耳后,并轻声道:“好,送你回去。”
沈岱将随身东西塞进背包,转头就走,大步地走,说是在小跑更合适。
瞿末予人高腿长,几步就跟上来,在电梯门关闭之前挤进去,手里还抱着那盆昙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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