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,够不够详尽清楚?”
沈岱手抓着背包肩带,紧紧地握着,握得指骨酸痛。脑中纷乱不堪,他怔忪地望着地面,眼神充满茫然和疑惑。
这是瞿末予说出来话吗,这是个顶级alpha而再地向他低头吗,这是……真吗。
瞿末予手握住沈岱肩膀,手撑着门板,将人困在自己臂膀间,他轻声说:“阿岱,你抬头看看。”
沈岱没有抬头,他不敢抬头,如果真在瞿末予眼里看到分辨不出真假爱意,他该如何自处,他是靠着对瞿末予恨意来遍又遍碾碎自,撕毁所有幻想,才能把曾经浓烈感情封印在这具被瞿末予标记过身体里。他不允许自己对瞿末予还有感情,否则就是对自己和丘丘背叛,否则他受过罪就都是活该。
“阿岱,对不起,为犯过所有错向你道歉。”瞿末予慢慢用额头抵住沈岱额头,声音柔得塌糊涂,几近哀求,“你受过所有委屈所有苦,都愿意补偿,给次机会。”他闭上眼睛,心室闷痛不已,沈岱那无声反抗、那看似顺从违逆,那想尽切办法和他撇清关系、拉开距离意图,都让他心被撕裂千万遍。
没错,他是个功利生意人,只想用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,所以他层层加注,不断地调整战略,当他意识到用权、用钱、用份位甚至用标记都打动不沈岱时,他度感到绝望,他只能掏出这颗心,可倘若沈岱连他心都不要呢,他该怎办。
沈岱突然激动地推开他,两眼猩红而狠厉:“你是个没有感情人,这是你亲口承认。”他不接受瞿末予“喜欢”,无论真假,他宁愿相信瞿末予另有所图,也绝不相信自己经受过那些地狱般折磨,是基于“喜欢”。
他开门进屋,将瞿末予如洪水猛兽般挡在门外。
瞿末予看着紧闭门扉,如雕像般在原地站很久,身体冷得好像坠入冰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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