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洲道:“算,别穿,天气也不算很冷。”
容澜松口气,他实在懒得动。
楚星洲把他按回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,温柔地摸着他额头,“已经让人去北京取最新药品,明天就能回来,你很快就能好起来。”
容澜轻轻“嗯”声,闭上眼睛。
楚星洲趴在床边,用视线遍遍描绘着容澜脸,容澜昏睡两天,根本不困,他哪怕闭着眼睛,都能感觉到楚星洲在看他,他被看得越来越焦虑,忍不住就睁开眼睛,瞪着楚星洲,“你还在这里做什。”
楚星洲慢慢解开容澜睡衣扣子,把那已经被汗浸得发潮睡衣从他身上剥下来。首发/百度搜索.阅读网!也许是太久不见阳光,容澜皮肤异常白皙透亮,他比楚星洲记忆中瘦些,锁骨高高凸起,肌肉线条紧实柔韧,既不显得羸弱,却也不很健壮,他银色长发披散在因为紧张而僵直背上,从后面看,就像个等待某种仪式教徒,充满动人心魄圣洁之感。
楚星洲喉结上下鼓动着,眼中升腾起浓烈渴望,他为分散注意力,就问道:“哥,你头发……打算直这样吗。”
容澜沉默会儿,淡道:“算是对孙先生纪念吧。”
孙先生当初在东西两面把容澜和楚星洲路推上神坛,让他们来威震、团结人类,孙先生给楚星洲提供建议是随时散发出轻微地重力,给人以不易察觉生理上压迫感,从而让他们从心理上臣服,而针对容澜,便是将他打造成救世主般神圣光明神,这头用色彩能力制造出来银发,就是“造神”计划中非常重要部分,仅从视觉上就能让普通人对容澜产生崇拜。
楚星洲轻轻抚过他头发,“已经记不起来你黑头发时候是什样子。”
“看着你啊,万你温度又升高怎办。”楚星洲摸摸他脸,“你就当透明好,别管。”
容澜心想你说得轻松。
楚星洲柔声道:“哥,你还记得小时候事吗?记得有年爸妈出国度假去,发烧,又不听话,保姆就把送你家去,你这个人性格就是板眼,因为答应过大人要照顾,就寸步不离地守着,结果刚好,你就感冒,然后就换守着你,可是当
“直都是黑发,只不过你看到是银色。”容澜说完这句话,猛然反应过来,自己跟楚星洲聊什天啊,大概真是烧糊涂,他低声道:“你赶紧换。”
楚星洲嘴角扬起个微笑,“把你身上汗擦擦。”他撩起容澜头发,露出整片赤-裸背,那温润白皙皮肤,让他多想用力地亲吻。他用毛巾擦拭着容澜身上薄汗,容澜身体直僵硬着,也许是生病让人变得有些软弱,容澜竟然声不吭。
楚星洲手绕到他胸前,擦得小心翼翼,但容澜还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。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,俩人呼吸声异常地清晰,听着听着,就能感觉出那呼吸越来越急促,他们彼此揣度着对方心思,越想越叫人面红耳赤。
楚星洲勉强克制着自己,给容澜擦完上身后,换上干爽睡衣,可到睡裤时候,他就不太敢动。
容澜推开楚星洲,“自己换。”他费力地把裤子脱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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