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澜愣愣,旋即道: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真,你不记得吗?你说咱们小时候经常起睡觉,就算发烧也不怕传染给对方。”
容澜这回真糊涂,他隐约记得昨天是和楚星洲聊很多以前事,聊得忘乎所以,几乎把他年话都在晚上说完,具体细节他已经不记得,对于楚星洲说得话,他将信将疑,想反驳却又底气不足。他恼怒道:“下去。”
楚星洲下床,又委屈又失落样子,自嘲地笑笑,“以为昨天们……算,但是,你能记得那多事,真很高兴。”
容澜看着楚星洲副伤心样子,抿嘴不语。
时太小,守着守着就睡着,对来说,就好像是去你家玩儿两天似。”
容澜垂下眼帘,不禁也陷入回忆中,“什好像,你确实就是来家玩儿两天。你好之后,非要让起来陪你玩儿,那时候高烧还没退,路都走不,就坐在床上陪你玩儿火车。”
楚星洲忍不住笑下,“真吗,不记得。”
“你当然不记得,你小时候……又任性又调皮,好烦……”容澜脑袋晕晕乎乎,都没留意自己说什,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地说过话,话匣子打开,嘴好像是长在别人身上似,毫无隔阂地跟楚星洲聊起来。
说起小时候事,容澜居然记得非常多,从他们孩童时期,直说到少年、青年,俩人起回忆着从前,时而为个模糊不清细节争辩几句,时而笑出声来,那刻,就好像那段让他们无法面对前尘往事从来不曾发生过,他们还是亲密无间兄弟、朋友,在个没什特别晚上,悠闲地聊着天。
楚星洲穿好衣服,“去给你准备吃,药也应该到。”说完低着头出去。
容澜长长吁出口气,他有些烦躁地揪揪头发,反复想着昨天到底是不是自己让楚星洲上来睡觉,却怎都想不起来。他只是觉得,自己恐怕很难甩开楚星洲,躲也躲不掉,要是他们打起来,至少毁半个城市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不过,昨天回忆往事时那种感觉,有种很平淡温暖,有句话也许楚星洲没有说错,他们只有彼此,他们是彼此在
聊着聊着,容澜就累,不知不觉就睡着,楚星洲轻柔地抚摸着他脸颊、头发,心里感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他终于在这个下午看到丝希望,虽然是趁人之危,可他不在乎,他用尽切手段,也要得到这个人,他无法面对只能远远看着容澜人生。他见容澜彻底睡着,就悄悄脱外衣和鞋,钻进被子里,抱住容澜火热身体,冰凉唇在容澜脸上印下数个吻,才心满意足地睡着。
第二天,容澜烧退不少,睁开眼睛,余光就瞄到个毛茸茸大脑袋,贴着他肩膀,他怔愣半秒,才反应过来,楚星洲在自己床上,俩人睡在个被窝里,而且自己还被楚星洲抱在怀里……他用力推楚星洲下。
楚星洲睁开惺忪眼睛,“哥……你好点儿吗。”
容澜眼含怒气,“你……你在干什?”
楚星洲眼中有些迷茫,然后很无辜地说:“昨天咱们说很多小时候事,聊天聊得太晚,你看困,就让上来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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