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钟,韩兆兴,你们今日冤杀爹,明日天下人皆知,爹忠肝义胆、力挽狂澜,救广宁四万百姓,他没有死在金人手里,却要冤死在自己人手里!举头三尺有神明,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!这世上可有天理,可有公道!”元思空哭喊道,“爹只有功,没有罪,你们凭什杀他——”
葛钟怒吼道:“拿下,拿下,你们都想抗旨吗?!”
元思空被护在中间,侍卫和百姓推搡起来。
“元大人冤枉!”人群之中,不知谁,bao喊句。
这句如星星之火,瞬间燎原,百姓跟着叫道:“元大人冤枉,元大人冤枉,元大人冤枉——”
葛钟怒道:“哪儿来狂妄小儿?给赶出去!”
元卯哑声道:“空儿,不要再说,快回家去!”
元思空却毫无惧意:“葛钟,亏你身为御史,竟藐视大晟律法,不准亲眷探视是其,屈打成招、草率定罪是其二,未经圣上复议问斩朝廷命官是其三,你好大胆子,你所作所为,圣上知道吗,天下人知道吗!”
葛钟气得浑身发抖:“混账,给、给抓起来!”
侍卫挤入人群要抓元思空,但百姓却以身阻拦,那些侍卫介是元卯旧部,也非真心顺服葛钟,挤半天都挤不过去。
元思空瞬间落泪,他拼命挤入人群:“爹,爹!”
元卯怔,在看到元思空时候,表情终于有丝松动,眼圈湿润。
“爹,爹是冤枉!爹是冤枉!”元思空嘶声喊道,“爹没有夺兵符,爹没有害李大人,你们为什要冤枉他,为什要陷害他!”
葛钟摸摸胡子,皱起眉,韩兆兴也面露不悦。
“是啊,元大人肯定是冤枉。”
时喊声齐天,声震寰宇
“韩兆兴!”元思空已经豁出去所有,他用怨毒地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韩兆兴,“你这个阴险歹毒小人,丢擎州害得朝廷放弃辽北七州,丢潢水害得广宁险遭破城,若不是爹,广宁早没,你早死,爹当日就不该放你进城!你恩将仇报,陷害爹,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,必定遗臭万年!诅咒你——”
韩兆兴腾地从椅子里跳起来:“胆敢污蔑朝廷命官,看你也活腻歪,赶紧给抓起来。”
“空儿!”元卯吼道,“赶紧走,不准再说。”
“爹——”元思空痛哭失声,“他们凭什杀你!是你救广宁,你是大功臣,他们凭什杀你!当日金国大军压城,木石皆投,大炮遥击,你站在城头,肩中流矢依旧死守不退,韩兆兴在哪里!皇上说他有功,他有何功?葛钟说你有罪,你有何罪!”
元卯泪如雨下:“空儿,别说,算爹求你,你走吧……照顾好你娘……”
“咱们广宁都赖元大人才能守住,元大人是好人,定是被人陷害。”
百姓七嘴八舌议论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整个刑场开始沸腾。
葛钟狠狠摔碎手中茶杯,厉声道:“肃静——”
现场顿时鸦雀无声。
元思空用赤红地眼睛瞪着葛钟,大吼道:“葛钟,你凭什定爹罪?就凭封能够仿制信函?爹夺个危在旦夕之卵城兵符有何用处?李大人舍生取义、尽忠报国,却被你说成受人胁迫,你不仅冤枉爹,还让李大人九泉之下蒙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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