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却不敢看封野眼睛,他低声道:“能放开吗。”
“你不说,就不能。”说着,封野又将脸埋进燕思空颈窝处,细细啃咬着他脖子,“说。”
燕思空强压下难以平复心绪,沉声道:“不能说。”
“为何不能说。”封野又口咬向他锁骨,“若你当真是公务,绝不逼你,但你现在令担心。”他
燕思空忧虑地看着封野:“难道事事都要告诉你吗。”
“你!”封野恼,他眯起眼睛,“好,你不说,可要亲你。”
燕思空定定地没有动。
封野拔高音量:“你当在说笑吗?”
燕思空依旧面色平静。
陈霂对燕思空崇敬和感激倍增,也愈发信任,见他无精打采、忧心忡忡,自然要关心地问上几遍,但他都推说无事。
陈霂现在还不需要知道,尤其不能从他口中知道,这个孩子心有城府,知道他是有用之人,等事发时候,不会坐视不理。
待他从宫中返回府上,封野已经不出所料地在等着他。
俩人见面,封野就看出他不对劲儿,皱眉道:“思空,你怎?”
“你不是在景山吗,回来作甚?”
会出事吗?”
燕思空淡道:“不好说。”
阿力面上浮现担忧之色。
“不必为担心。”
阿力急切道:“公子小心,小人望能辈子侍奉公子左右。”
封野眼中闪过怒意,他手指挑,抬起燕思空下巴,用力吻住那薄粉唇。
燕思空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,身体传来微微地颤抖。
封野在那唇上辗转吸吮,动作粗鲁而霸道,就像要把他吃进腹中,可那种勃然爆发热情却反从俩人想贴齿间灌入他身体,让他全身都为之燥热起来。
封野搂住燕思空腰,留恋地品尝着那温热与柔软,津液交换竟是有丝甜腻味道,心头悸动也难以形容地美好。
当俩人轻喘着分开时,封野已是脸色透红,嘴唇更是殷红得要滴血,他神情羞涩,眼神却分毫不闪躲,反而更加如狼似虎地盯着燕思空,就像在盯着自己猎物。
“说好赏秋你不去,小六说你神色有异。”封野将燕思空拉进屋内,“你怎,是生病,还是出什事?”
燕思空苦笑道:“没什,只是公务繁多,抽不开身罢。”
“你别想骗。”封野捏着他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,“老实说,到底怎,看你魂不守舍样子。”
燕思空那两道远山般眉黛轻轻蹙蹙,目露愁色,他试图别开脸,轻声道:“真没事。”
封野卡着他下颌,令他无处可躲:“你明明是有事,怎这般倔强,不能被你信任吗?”
燕思空笑笑:“有心,但不需你如此,说过很多次,若有天出事,你尽管走就行,你留下也做不什。”
阿力面上显出哀伤,那本就丑怪脸显得更是怕人。但燕思空看着却觉得很顺眼,因为这是他现在唯可以信任人。
——
燕思空夜未眠,隔日,照常入宫给陈霂讲课。
寿诞上首颂诗,不仅让陈霂得到皇帝夸赞,连借故拖欠大半年皇子岁礼,都在第二日就送到东宫。这宦海之中,人人都是势利眼,人人也都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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