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吃痛,低叫声。
燕思空嗤笑道:“你听听,自己叫得就不错。”
封野噘着嘴,哀怨道:“空儿,想你。”
“就在你面前。”燕思空最后卸下他裈(读昆)甲,将它们挂在边。
“在面前,却吃不着。”封野沮丧地说。
封野低下头,贴着他耳朵暧昧说道:“出征那日,说想亲手脱下你骑装,可惜都寻不到机会。”
燕思空脱下他肩甲,笑道:“幸而你知轻重。”
“知轻重,可不代表不想呀。”封野用刚刚解放右臂揽住燕思空腰,“所以只好让你脱铠甲,聊以慰藉。”
“这算哪门子慰藉?”燕思空勾唇道,“看你就是想在面前逞威风。”
“难道在你面前就不威风吗?”封野有力臂膀收,将燕思空推进自己怀中,轻舔他耳廓:“这慰藉确实不够,多想扒光你衣服,把你按在帐中,然后……”
由于有洛阳军先行,从中原地区率先筹集粮草,赵傅义带领景山卫戍军只备行军粮秣,省去千里馈粮消耗,他们速度很快,比预计之中提前到达两湖地区。
洛阳军距离他们不过四十里,赵傅义将布营任务交给封野,自己带着副将和亲卫去见洛阳军主帅。
封野尽管年少,在军中却极有威严,却不单单是因为他身份,而是他条令规范,治军严谨,奖罚分明,军中大小事务他无不知、无不晓,他甚至可以“未卜先知”很多破绽、疏漏,在军务上给出更高明见解,盖因他曾在二十万大军军营里长大,亲自战过天下最凶悍勇猛敌人,见识之多、之广、之深,有时连赵傅义都比不上。
燕思空原本还担心,封野会不会在军中做出什“不适宜”事,毕竟私下里封野狂放不羁,想说什、想做什,身体力行,从不顾虑旁。
令他欣慰是,封野在军中十分严肃,他勒令将士们遵守军规,自己先以身作则,行军十几日,除却偶尔给燕思空送些额外食物,言语调戏上两句,无出格行为。
燕思空拉上他,跪坐在矮桌前:“赶紧吃饭吧。”
封野却直
燕思空将手伸进胸甲活动缝隙中,拧把他腰,笑骂道:“闭嘴。”
“然后压着你好好地疼上番,到时这军帐必是摇晃犹如水上浮舟,带着你共赴巫山云雨。”
“封野。”燕思空褪下他胸甲,拳头抵在他胸口,用力钻钻,“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。”
封野手从他腰部下滑至臀,戏谑地捏捏:“尚没说完呢,你让过过嘴瘾也不行?”唇在他唇上轻抚流连,“……你情浓时叫得那好听,到时外面将士们看到、听到,会怎想?嗯……好想听听,不若你在耳边叫上两声?”
燕思空脚踩在封野脚背上。
这日赵傅义去见洛阳主帅,封野视察将士们扎营,燕思空在旁记录今日之各项军务,直至切安排妥当,封野才“邀请”燕思空去他帐中共用晚膳。
薛伯放下简单膳食,要上来帮封野卸甲,封野摆摆手,示意他出去。
薛伯乐呵呵笑,恭敬地退出去。
封野摊开双手,冲着燕思空眨巴着眼睛。
燕思空无奈地摇摇头,走过去,帮封野卸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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