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眼中闪过
抹阴翳：“你只有那次杀
机会，可惜你射偏
。”他低低笑起来，“就不曾射偏过，总是射在你身体里。”
元南聿怒极攻心，却又无法杀陈霂泄愤，他气得双目充血。
陈霂看着元南聿盛怒与憎恶，顿觉痛快，可心脏又隐隐发紧，他恶意道：“你若是女人，早该怀
“已说过无数遍，从未授意，是她擅作主张，况且……”陈霂手指落在元南聿腿上，指尖隔着他裤子轻轻划过，“后来你可是清醒。”
“清醒？”元南聿冷道，“戴着镣铐清醒？”
“还要狡辩。”陈霂轻轻舔舔嘴唇，“你曾水乳交融，曾彻夜缠绵，在那个军帐里，你在身下泄过多少次，沉沦时你甚至主动求欢，不相信你忘。”
“住口！”元南聿恼羞成怒，把推开陈霂，起身站起来。
他气息不稳，胸膛用力起伏着，肩膀都在颤抖。
元南聿握紧拳头，暗自运气。
陈霂坐在元南聿身侧，俩人挨得极近，但仍没有真贴上，元南聿也不好发作。
陈霂凝望元南聿半晌，然后伸出手，轻轻摸摸元南聿脸颊。
元南聿偏开脑袋。
“帮你回忆下。”陈霂目光在昏暗之中愈显明亮，“你之间。”
看着元南聿眼中愤恨，陈霂时有些怔愣，他皱皱眉，迟疑道：“你……当真这
恨吗。”
元南聿冷漠地看着他。
陈霂凝视元南聿片刻，而后露出嘲弄神情：“你当初在身下承欢，也曾欲仙欲死，如今未免翻脸无情啊。”
元南聿咬紧牙关。
“怎，不敢承认？”陈霂邪笑道，“你害怕承认自己也曾沉溺其中？”
他恨陈霂，恨陈霂给他羞辱，可他更恨，是那些荒唐日日夜夜，陈霂在他身上烙下永远无法磨灭印记，那罪恶又疯狂欲念之火，曾将他尊严与理智燃烧殆尽，将他拖入万劫不复深渊。
没错，陈霂说没错，他不敢回忆，不知有多少个午夜梦回，他仿佛仍被囚禁在那方军帐之中，等着陈霂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，他恨极陈霂对他羞辱，他更恨被强迫、被羞辱、被男人当做娈童般玩弄自己，竟从中体会到肉身极乐。
莫非是他天生下贱？！
陈霂微眯起眼睛，毒蛇般阴诡：“怎样，想起曾给过你什吗。”
“你让恶心。”元南聿快速说道，“只想杀你，杀你！”
“从来没有什你之间。”元南聿加重口气，“让出宫。”
“怎，你不敢听吗。”
“让、、出、宫！”元南聿心头生出抗拒。
“你不敢听。”陈霂笑道，“你也不敢回忆，否则你就会想起来，你之间床笫之乐。”
元南聿咬牙道：“你让自己小妾给下药，下作。”
元南聿怒目而视：“你深夜留外臣在宫中过夜，就是为说这些没用东西？”
“怎会是没用？”陈霂突然撑起身，竟绕过炕上矮桌，朝元南聿爬过去。
元南聿就要起身，陈霂却把按住他腿，语带威胁道：“别动，否则就叫侍卫进来。”
元南聿眯起眼睛：“陈霂，你真要逼吗？”
“只是要离你近些，怎，这就要弑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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