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醺然倒在榻上,把揪住范无慑袖子,嘟囔道:“不可对人不敬,不可傲慢自负,知道吗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“你天资高,心性更高,这不是好事,仲永之伤,不可不……”解彼安说着说着,已然昏昏欲睡。
范无慑轻轻拨开解彼安额前散落缕头发,端详着他脸。
此时静夜无声,时间好像停止流动,令人连呼吸都放轻浅,唯恐惊扰这片刻安宁。
“没颤,是地颤。”解彼安又被自己逗笑,“长这大,好像是第二次碰到地震。也听说过蜀山多地动,没想到第次上云嵿就赶上,还刚巧在仙尊寿宴上,看来真是吉兆。”
范无慑几次听着解彼安言辞间对李不语敬重,都觉得厌恶,他不悦道:“帮人拍马屁,你也当真?”
解彼安笑容消失,他压低声音道:“无慑,你为什屡屡对仙尊不敬?若是因为宋真人……”
“与他无关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”
“对!”
“说得好。仙尊因故不能宴请八方宾客,这地却赶来贺寿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李不语笑着抱拳:“诸位抬举,抬举。”
突然,范无慑感应到自己魂兵器有反应。
解彼安猛然睁开眼睛,从榻上弹坐起来,并立刻召唤出无穷碧。
那镇魂仗正发出忽明忽灭青芒。
“怎回事?”
“附近有人魂。”解彼安深吸口气,开始用灵力散酒,眼神也逐渐清明,“走,无慑,师兄带你去做真正无常。”
范无慑无法说出真正原因。
“看你就是记仇,输给宋春归,还要迁怒人家师父。”解彼安训诫道,“无慑,以后切不可如此,无论是私底下还是明面上。”
范无慑窝火不已,干脆扭头过去不理解彼安。
解彼安看着他别扭模样,无奈地摇摇头。这小师弟如此乖戾,自己身为师兄,任重道远啊。
寿宴散去,范无慑虽然依旧黑着脸,但还是把解彼安送回房。
解彼安酒醒几分,顿觉尴尬,他想要爬起来,范无慑却突然收紧手臂,箍住那窄窄腰。
“师弟?”
范无慑顿顿,才松开手:“都叫你老实坐着。”
“是想去敬酒。”
“你走路都打颤,怎敬酒,不是给师尊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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