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诗瑶站起身,慢慢走到儿子面前:“娘之前走弯路,华小姐事,是娘对不住你们。靠妻子靠岳丈,哪里比得上靠自己,吾儿当有更广阔天地。”
“……母亲,您想说什?”想到华愉心,阵怨恨再次涌上心头。
沈诗瑶摸摸宗子珩脸,柔声道:“早点歇息吧,天冷,给你换被子,别着凉。”
“虽然身在深宫,可有些传闻,必是外面有风,里面才会起波纹,你说是不是。”
“母亲听说什?那些宫人嚼舌根,不可轻信。”
“用神农鼎淬物,历来都是各大门派家主或继承人才能享有,哪怕大名宗氏财大气粗,为个尚未成人小皇子如此劳民伤财,也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这是父君答应小九奖赏。再说,四年前,也没有人料到他真能夺魁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君无戏言,仅是这句承诺,就非同小可。”
经是二十多年前,若切顺利,这把神剑便能作为你成人礼。”
“父君也是这样说。”宗子枭再次偷瞄大哥。
宗子珩神色自若:“好事,这是你蛟龙会夺魁应得奖赏。”
宗子枭暗暗松口气:“大哥,到时候们起去昆仑,顺道去苍羽门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
“母亲想说什?”
“不是想说什,而是宫里宫外都在传,帝君至今不立储,是想将皇位给小九。”
宗子珩心中紧:“不可能,小九不是嫡子,年纪又小,母妃又没有权势。”
“是啊,可也许帝君要就是这些。”沈诗瑶看着宗子珩,目光幽深,“帝君被无量派处处掣肘,早就与帝后离心,他力保五蕴门,难道还不能说明什吗?如果宗子沫真做人皇,无量派将会威胁到宗氏江山。”
宗子珩沉声道:“母亲,不要再胡思乱想,这不是您该考虑。”
吃完饭,兄弟二人照例切磋会儿剑。
宗子枭走后,宗子珩也准备回屋休息,却发现沈诗瑶还在等着自己。
“母亲,您怎还不睡。”他知道这是有话等着自己,可他并不想听。
沈诗瑶低着头,轻轻抚摸着自己鸽血宝石镯子,不紧不慢地说:“珩儿,你知不知道,最近宫中都在传什?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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