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冷道：“你少
点废话，
们就能早点结束，或许不会吐在你身上。”说完大步迈
进去。
任燚翻他眼，也跟进去。
这里跟前两天无甚差别，只是夜晚视线很差，他们必须
任燚抓抓头发：“好吧。”——
晚上点多，俩人再次来到第四视角。
这里几天前刚发生这
大
事故，生意自然受到影响，此时整条街都颇清冷，全不复从前热闹景象。
到现场，宫应弦没有急着进去，而是在街上转两圈，把东西两侧通往第四视角必经路都走遍。
任燚就跟着他压马路，闻着饭馆里飘出来阵阵香味，口舌生津，胃里难捱地抽抽。
任燚坐直身体：“什变化？不是可以结案吗？”
“蔡婉承认吸和谐毒，承认是酒精灯引燃沙发，但她说当时包厢内有其他人，陌生男人，她神志模糊，不记得对方相貌，她说是那个人故意打碎酒精灯，她之前因为害怕被发现吸和谐毒所以不敢说。”
任燚沉默下：“你相信个吸和谐毒人说话？她说辞已经变好几次。”
“每个吸和谐毒人都是欺诈型人格，不会完全相信她话，但有点有些可疑。酒精灯瓶口都有密封设计，如果只是倾倒，棉芯会漏液，但很难下子造成大面积泄露，而且瓶身般都比较厚，茶几或沙发距地多高？四十厘米左右吧，买七个不同酒精灯试过，这个高度掉在地上，只有个质量最差碎，捡到那个是比较厚。”
“造成那快速、时无法扑灭燃烧，需要比较多助燃剂，你意思是，可能有人用力摔碎瓶子。”
隔天上午，火灾调查科实验室出结果，宫应弦在现场捡到那块熔化玻璃，跟他推测样，来自酒精灯。
任燚让邱文把报告给鸿武分局送去份，然后发信息通知宫应弦检查结果。
有这样确凿证据，基本上可以结案，从事发到现在才过去四天，这样效率，应该可以向领导、向公众交代。
任燚本以为这件事结束，可黄昏时分，他再次接到宫应弦电话。
“你收到检验报告吗？”
直到半夜点多，大约到起火前时间，俩人才跨过封条，来到废墟前。
宫应弦深吸口气，戴上口罩，打开手电。
“等下。”任燚看着他，“你不会再吐吧？”
宫应弦道：“不能保证。”
“这里不过就是脏点，你就吐，你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啊？”任燚耸耸肩，“既然这样何必为难自己呢。”
“蔡婉也是这说。当然，这并不能排除她摔碎可能，只是需要更多证据去佐证。”宫应弦顿顿，“或者否定。”
“你想怎佐证？”
“想在犯案时间重返现场，看看能不能有新线索。”
“晚上去？光线不好啊。”
“尽可能还原现场，有助于从犯罪者角度去思考。”
“收到，要跟你确认件事。”宫应弦道。
“什？”
“从你们接到报和谐警，到现场，到打开紧急通道门，到火势扑灭，这些准确时间点。”
“报告还没写完，可以先发给你，里面有详细记录，怎？”
“案情可能有变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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