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充耳未闻,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给任燚:“副驾驶抽屉里有手铐。”
任燚怒瞪着宫应弦。
宫应弦手扣住那人两只手腕,用膝盖压着他背:“去啊。”
任燚转身去宫应弦车上,拿来手铐扔给他,他利落地把那人拷在栏杆上。
“你们凭什
宫应弦身上味道扑进任燚鼻息,原来那种淡淡、干燥而有质感草药味,不只在宫应弦车上,他身上也……
宫应弦把将任燚推到边,从地上跳起来,厉声道:“站住!”
任燚抬头,见他们追捕人已经下楼梯。
宫应弦扔掉手电筒,手电筒落地瞬间,灯光朝上照耀,他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把枪,在任燚视线里闪而过。
宫应弦顿下,短暂不足秒时间,他就朝着与楼梯完全相反方向跑去。
“那你也像电视里那样,可以自己合成……你懂。”
“只是简单化学操作。”
突然,俩人背后传来阵细微地嘎吱声,他们齐齐回头,就见背后有道黑影闪而过。
深更半夜,在栋死近三十个人、被烧得面目全非建筑里看到这样个虚晃影子,任燚顿觉鸡皮疙瘩都站起来。
“什人!”宫应弦吼声,箭般追过去。
直注意脚下,否则很容易被各种东西绊倒。
俩人摸索着上楼,宫应弦查看别包厢,喃喃道:“包厢门是封闭,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况,如果蔡婉说是真,这里那多包厢,那个人为什进入他们,又为什要纵火。”
“还是觉得她在撒谎,她说那个人,可能根本就不存在,或者是她认识人,她在包庇。”任燚“啧”声,“就她个活着,还真是死无对证。”
宫应弦不置可否,边看,边往二楼走去。
任燚突然想到什:“哎,你觉得,酒吧老板知不知道有人在他酒吧里吸和谐毒?”
任燚意识到他要干什之后,大吼道:“不要!”
宫应弦纵身从二楼窗户跳出去。
任燚从地上爬起来,忍着脚踝疼,跑下楼去。
只见宫应弦追着个小个子人跑出去百多米,便将那人按倒在地,只听那人大叫着“放开”。
任燚跑过去,叫道:“你知不知道跳窗户多危险?你他妈以为自己拍电影呢!”
任燚也赶紧跟上去。
那个人影跑过长长地走廊,向着楼梯口冲去。
任燚在确定那是个活人之后,暗暗松口气,但脚下刻也没懈怠,纵火犯大共性,就是喜欢回到现场,遍遍回味自己“杰作”,这个人很可能……
突然,跑在前面宫应弦被什东西绊倒,整个人往前摔去,任燚刹不住脚步,撞到他身上,俩人在杂乱废墟里滚成团。
任燚感觉肋骨撞到什东西,脚也扭,疼得他叫声,耳边同时传来宫应弦抽气声。
“这是个很好问题。”宫应弦道,“同事正在调查。”
“那年轻小姑娘,就碰毒和谐品。”任燚感慨句。
“太多。蔡婉说她没用过几次,这种合成类毒和谐品对神经损伤非常厉害,她混乱也许不全是因为撒谎。”
“对,你真是化学博士吗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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