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佩目露凶光:“对,看来鸟面具挺重要,所以你抓时候,也用这个炸你。”
陈佩把最后口烟抽完:“放完2209火,知道出大事,觉得红焰就给那几万块钱,亏。他说过事后会跟买录像,就等着他联系,他果然联系,跟他要二十万,他说可以,但要再干件事,他给四十万。”
任燚心里紧:“目标是们?”
陈佩点点头,看着宫应弦:“他还说,要是能直播,收入更高,他给份你们资料,才知道你姓宫,你就是当年那家人小孩儿,下子就想起来赵大勇告诉事。”
任燚只觉得头皮发麻,原来那个时候红焰已经想要对付他们,只是没找到合适人选,他咬牙道:“然后呢,你是怎知道那个人是他们组织里?”
“问,看完资料,直接问他,当年这户人家着火,也是你们干?”
还有些线条,线条样是规则,直线就笔直笔直,波浪线就每个上下起伏弧度和间距几乎都样。而其中张纸上,画个完全对称鸟面具。”
宫应弦呼吸开始变得沉重。
陈佩直结把烟灰弹到地上:“刘大勇觉得这些没什用,当时就给扔,那个人虽然挺奇怪,但他也没怎放在心上。结果第二天,你们家就上新闻。”
宫应弦嘴唇微微颤抖着:“你是怎知道。”
“别急啊,听说完。你们家离刘大勇当时住地方不远,很多人听说之后,都去看热闹。现场已经封锁,但陆续在往外清理东西,其中有个塑料桶。就是那种最普遍白塑料桶,各种容量都有,刘大勇偷油时候也用,塑料桶已经烧得就剩小半儿,桶上面有条红色油漆笔画波浪形刻度线,跟那张废纸上波浪线模样。”
邱言声音也失去冷静,尖利地问:“他怎回答?!”
陈佩道:“他说,‘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问题’,这不更可疑。”
宫应弦低下头,极力压抑着胸中戾气。
“后来,你们搜捕越来越紧,只想跑。跟红焰要钱,并且威胁他,知道当年案子是谁干,装模作样地提几个点,比如黑色轿车,带刻度线油漆桶,还有鸟面具,说到鸟面具时候,他就有反应,说要跟见面谈。”
“所以,你实际只知道赵大勇说那些。”
邱言皱眉道:“那他为什不报案?”
陈佩乐:“报案?怎报案?说警察同志,三更半夜去偷油时候,发现个人不大对劲儿?刘大勇是当吹牛放屁说,即便他觉得有问题,他干嘛自找麻烦啊,管他什事啊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。”宫应弦沉声道。
“监狱里吹大牛到处都是,比这玄乎得多,也就当故事听听,听完就忘。”陈佩道,“后来出来,四处找活儿干,不知道怎,那个红焰就联系上,后来事你们都知道。”
“你仍然没说,你是怎知道,又为什说出鸟面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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