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真是……都不知道怎说你们,看着个个挺聪明,其实个比个蠢。”
任燚本想反驳,但想想,又无从反驳。
至少他是真蠢,把宫应弦当成个单纯人,谁知道宫应弦是从何时开始决定利用他?
“你看看信息吧,瞄眼,提到什脚印,证据之类,看来是正事儿。”
任燚犹豫下,趁着等红绿灯时候,打开手机,果然,宫应弦发来长串信息,其中没有夹杂任何私人情绪,用当初俩人完全不熟但被迫起办案时公事公办口吻,向他说明他们在文辉商场发现证据调查结果。
“嗨,编。”
“行吧,你要是结婚压力更大,现在咱们俩都单身,就说不清谁带坏谁。”
曲扬波斜任燚眼,口气有些嘲讽:“‘单身’?”
“怎。”
曲扬波哼笑声:“没什。”
安抚着他,维护着他,只有宫应弦,毫不犹豫地在他心上再捅刀。
只有宫应弦。
任燚抬起手,用湿乎乎手在镜子上抹把。他不想再看到这样脸,他不能味地消沉,尤其不该为宫应弦消沉。他要为他爸,为孙定义,为他兄弟们,振作起来——
初七大早,曲扬波陪着任燚,把任向荣送去新养老院,那里距离中队近些,以后去探视更方便。
办完手续,安顿完他爸,俩人开车往回返,路上,任燚手机屏幕闪个不停,曲扬波偷偷瞄眼,是宫应弦发来微信消息通知。
鞋印属于耐克去年秋天出新款潮鞋,价格不菲,定位年轻化,鞋码43,预测身高在175-185之间,体重在65-75公斤之间,男性,不属于任何个接触过现场警察,没有采集到指纹,但是通过文辉商场四周街道、商铺摄像头搜寻,已经找到嫌疑人影像。
任燚握紧手机。
也好,从今往后,这也许就是他和宫应弦之间仅有往来原因。
任燚沉默会儿:“跟他从来就没在起过,至多算个P友。”
“有你们这真心实意P友?别逗。”
任燚心又隐隐作痛,他苦涩地说:“……有很多事你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倒是告诉啊。”
“不想说。”
他看任燚眼,任燚也看他眼,俩人虽然都没说话,但任燚已经猜到是谁发来,但他假装不知道:“你妈最近有没有张罗给你介绍女朋友?”
“还真没有。”
“不会吧,这不是你们家过年必备节目吗。”
“跟他们说在追个女孩子,就完事儿。”
任燚扭头看着他:“谁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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