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轻声说:“你比任何人都更有动力当名好警察,你也做到。”
宫应弦将目光移向任燚,难过地说:“还不够好,用不好手段,伤害你和你父亲,而你们直都在帮……对不起。”
任燚直视着他,坦然地说:“父亲没有怪你,也接受你道歉。”
宫应弦眼圈红,克制不住地抱住任燚,紧紧地、紧紧地抱着,就好像在拥抱自己所有。
任燚拍拍宫应弦背,他难抑心中疼惜:“你这些年辛苦,有预感,切就要结束,就像爸说,们会赢。”
。”
宫应弦脸上露出毫不掩饰地惭愧。
“你有得到什有用信息吗?”
“回去好好整理下录音,也许他提到被们、甚至被他自己忽略细节。”
“好。”任燚看看表,“那们回去吧。”
宫应弦闭上眼睛,任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。
宫应弦有些茫然地问:“回去哪里。”
任燚微怔,看着宫应弦空洞双眼,莫名地心中痛。
宫应弦轻声说:“爸挡着们,妈挡着和姐姐,姐姐又挡着,大火来时候,躲在角落里,只有毫发无伤。”
任燚张嘴想安慰他,却不知该说什。
“这些年时常想,为什是放火。妈从来不参与公司经营,和姐姐还是小孩儿,如果对方要灭爸口,为什连们也不放过,为什要冒那大风险和麻烦,采用那样手段。”宫应弦表情有几分麻木,“到现在也不知道,也许只有抓到凶手才能知道,但无论是指使他人要他这做,还是他自己决定这做,那都是无法理解恶。等长大之后,才明白有些恶是不需要理由,比起试图去解他们,更重要是阻止和惩治他们,这是当警察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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