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照片是假?”原炀用指腹摸着顾青裴嘴唇,动作很柔,眼神却片冰冷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说,没义务向你解释,把家钥匙留下,然后你走吧。”
原炀手揽住他腰,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,低头嗅着他头发、脸庞,“查下,你跟他共在同家酒店呆五天,你跟他上床吗?”
顾青裴只觉得浑身直冒冷汗,原炀看上去很不寻常,遇到事情会,bao躁狂怒原炀反而让他比较熟悉。他低声道:“原炀,你够,把钥匙留下,然后离开。”
“离开?直把这里当自己家,当们家。”原炀突然把抓住他头发,逼他抬头看着自己,“再问你遍,你跟他睡吗。”
不出意外地,原炀带着身寒气进屋,看到他时候没有任何意外,就像早知道他在家。
俩人隔着几米距离互相凝视,明明几步就能碰触到对方,却仿佛有道无形地沟壑横亘在他们之间。
顾青裴嘴唇颤抖,轻声道:“把钥匙给吧。”
原炀没有说话,只是自顾自地脱鞋进屋,就好像以往无数次那样,如同进出自己家。
然后,他朝顾青裴走过来。
。
他没有想到,在自己前途问题得到救赎之后,他心依然无法平静。因为他跟离开时没有任何差别,脑子里不是那些照片,就是原炀。
现在,他已经尽量不去想那些照片,因为有退路,糟糕影响对他打击也就不那可怕,可他还是在想原炀。
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,他所恐慌、痛心、难受,不仅仅是失败事业,还有他失败感情。这两点究竟哪个更让他痛苦,他根本无法衡量。他只知道现在事业有救,错付感情却没救。
他常常想不通像他这样个聪明又功利人,怎就会让自己陷入私情困境,他明明什道理都知道,他明明直都明白原炀不是合适伴侣,可他直没能成功阻止自己。
顾青裴怒从心生,恨声道:“放开,你没资格质问。”
“有,还是没有。”
“放开!”顾青裴挥起拳砸向原炀脸。
原炀把抓着他手腕,用力拧,顾青裴痛叫声,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,紧接着膝盖弯痛,他单膝跪在地上。原炀手把他按倒在地,坐在他身上,伸手就去扒他衣服,动作气呵成,让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。
“原炀!”顾青裴瞠目欲
顾青裴后退步,不知道为什,有些心慌。
原炀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,伸手捏着他下巴,“昨天有些事耽搁,不然应该去机场接你。”
顾青裴没有说话,就那看着他。
“度假愉快吗?和王总?”
“没有和他度假,是他自己去塞班。”
走到今天这步残局,他自己也有责任,他责任就是没有为自己做出最正确选择。
顾青裴在这无所事事半个月里,做最多事情就是思考,不断地思考,然而无论他怎用儒释道各种智慧来开解自己,他都走不出名为“原炀”阴影。
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回到家第二天下午,他正在听着音乐看书,门锁毫无预兆地被打开。
顾青裴心脏狂跳,猛地从沙发上蹿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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