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炀心痛难当,“你现在对除说滚,还有别吗?”
顾青裴冷冷看着他,“没有。”他早知道原炀不是个相伴良人,却没想过原炀究竟能混蛋到何种地步。
原炀看着顾青裴,双眼有些模糊,“没法保护你,是错,但你不能等等吗,会很快跟上来,很快就会跟上来。你不要找别人,不要看别人,受不,真受不。这些天已经快疯,你知道每分每秒是怎过吗,你不能跟别人好,真受不。”
顾青裴寒心地看着他,“原炀,你别说保护之类搞笑话,你不给带来无穷无尽麻烦和羞辱,已经要谢天谢地,你愚弄还不够?已经几乎身败名裂,你还要怎样?跟你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人,现在终于清醒,你也快点醒醒吧,你出个门,不要再来找,从今往后顾青裴切跟你再没有半点关系,算求你怎样?顾青裴吃上顿没下顿时候都从不求人,但现在求你,给留点余地吧。”
原炀明亮双眸仿佛被蒙上层厚重地尘埃,那眼神再没有光彩,有只是片死灰之色,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心究竟有多痛,顾青裴每句话,都刀又刀地砍在他心上,他痛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裂。
原炀脸上没有丝表情,眼神更是深不见底,那里面不知道蕴藏着多少怒火和戾气,让人背脊发凉。
原炀几下就脱下顾青裴上衣,目光落在他身体每处,细细检查着。
顾青裴扭头瞪着他,目光又惊又怒,同时心如刀绞。
他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。从头到尾,给予他最深羞辱,总是这个原炀。
他从小到大闯过不少祸,干过不少坏事儿,他受过教训也挨过惩罚,但他从来没后悔过。唯独他对顾青裴做过事,他悔不当初。
顾青裴眼中冷意让他不知所措。他摇摇头,却说不出话来。
顾青裴奋力推开他,狼狈地拖着半裸着身体回卧室,砰地关上门。
原炀留在客厅,很久很久,才跟丢魂儿样,晃晃荡荡地走。
原炀检查完上身,居然还不肯停手,蛮横地脱下顾青裴裤子。顾青裴个三十多岁男人,就像个小孩子样被他在客厅扒个干净,顾青裴面色赤红,胸膛不断起伏着,此时恨不得口咬断原炀喉咙。
直到原炀确定顾青裴身上没有处不该有痕迹,他才从那种临近崩坏情绪中找回点自己,他稍稍松开手。
顾青裴从地上坐起来,狠狠扇原炀两个响亮耳光,力气之大,扇得原炀脑子嗡嗡直响,耳边也传来嗡鸣。这要是个体质弱,能直接打懵。
原炀抬眼看顾青裴眼,眼圈突然发红,“你要是敢跟他睡觉,不会放过他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顾青裴差点儿咬碎牙齿,“你给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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