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裴微微怔,随即沉默。
原炀话,让他开始回想俩人自见面之后种种。原炀说得对,他们两个几乎次次针锋相对,没有和颜悦色说说话时候,几乎每次,都是闹个不欢而散。
为什会这样?
他向来八面玲珑,对自己交际手腕极为自信,像他这样待人接物几乎从不出纰漏人,为什唯独在对上原炀时候,风度尽失,甚至常常气得直跳脚?
这就是他和原炀孽缘吗?
原炀幽黑深邃双眸在镜中和顾青裴对视,那略带几分邪佞样子如暗夜里吸血鬼,顾青裴心狂跳起来。
原炀闻闻顾青裴清爽皮肤,心里渴望更甚。
顾青裴此时却打个大煞风景喷嚏,把俩人都从莫名情绪中拖出来。
原炀快速地把顾青裴擦干,然后用吹风机吹干头发,用浴袍把人裹起来,抱紧卧室塞进被子里。
顾青裴吸吸鼻子,终于开始有点担心,“真会加重吗?”他担心他公司,他还有好多事要处理,这哪里是生病时候。
边给顾青裴擦身体边说:“你病不要紧,还得拖累照顾你,你要是三五天不好,岂不是什都不用干?”
顾青裴低声道:“求你照顾?你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“谁叫倒霉,你快烧死给你打电话。都说日夫妻百日恩,睡你那久,总不能看着你烧成傻子。”
顾青裴嘟囔道:“那你就别废话。”
原炀恨得牙痒痒,忍不住低头照着他脖子咬口。
原炀见他不说话,心里也难受起来。他和顾青裴想到样
原炀拿出体温计甩甩,“多半会。”
顾青裴闭着眼睛躺会儿,“给吃点儿东西。”说完又补充句,“不用你喂。”
原炀哼声,“谁稀罕喂你。”他把碗推到顾青裴旁边,“赶紧吃,别让老子再给你热遍。”
顾青裴看他眼,突然笑下,“关键时候,你倒还有点儿用处。”
原炀皱眉道:“你不是号称三寸不烂之舌?忽悠谁你都不脸红,怎对上就没句好听话。”
顾青裴怒道:“你还咬,你属狗啊。”他刚才看着镜子都吓跳,从胸前到大腿根儿,他身上遍布着数不过来青红痕迹,不是咬就是吸,全是原炀这个王八蛋弄出来,他都闹不明白这是什癖好,每次做爱,尤其是原炀心情不好时候,总爱在他身上乱啃,虽然不疼,但是看着有些吓人,他自己瞅着都像被虐待。
“本来就属狗,你知不知道为什喜欢在你身上留下这些?”原炀手指绕着顾青裴胸前小肉球画个圈儿,调戏般弹弹那褐色小东西。
顾青裴身体微微抖,哼道:“知道,跟狗挑地方撒尿个道理。”
原炀也不生气,他捏着顾青裴下巴,让他正式镜子里自己。
顾青裴看着镜子,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被原炀抱在怀里自己,同时,也看着紧贴着他背,下巴搁在他肩头,正眯着眼睛看着他原炀,他看到原炀薄削唇轻轻开合:“这些痕迹,浅要三天,深个星期都褪不,要你每次看到时候,都想起来这些痕迹是谁弄上去,想起来每次咬你时候,你都会兴奋地把下边儿缩得更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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