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毛故意拔高音量，“
说说怎
？听说班长在炮兵连是尖子兵，刚提士官，带
兵成绩对他多重要啊。”
陈靖声音沉几分，“小毛，你回去休息。”
小毛白白新羽
眼，转身走。
白新羽低着头不说话。
冯东元悄悄推推他，“你别忘心里去，这才训练个月，你能赶上。”
许闯瞪着他，挥手，“跑去！”
“是！”陈靖敬个礼，开始绕着操场跑道跑起来。
“班长……”白新羽追两步，却觉得双腿发软，他如鲠在喉，却说不出“自己跑”话，他现在连站着都直晃，他看着陈靖背影，心里满是愧疚和心虚，整个班人都在看他，那苛责目光刺得他脸发烫，让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许闯叫解散，到早餐前都不用出操，大家可以回去休息，可3班人个都没有走，他们追到陈靖身边，劝着，“班长，连长走，咱意思意思行，回去休息下吧。”
陈靖瞪他眼，喘着气说：“你骗得连长，骗得自己吗？为区区五公里心里落个疙瘩，以后想起来不难受？”他已经把眼镜折起来放进口袋里，那张下子显得稚嫩好几岁脸上，带着层薄薄细汗，紧抿唇线让他看上去格外固执。
眼看着东方翻起鱼肚白，大批新兵慢慢跑回操场。陈靖看看时间，道：“风城，你们几个先走吧，别真弄得整个班都重跑。”
俞风城点点头，他神情复杂地看白新羽眼，和几个体能好兵开始加快速度跑走。
等陈靖和白新羽跑回操场时候，显然时间早已经超过30分钟，他们是3班唯二迟到两个人。
白新羽摇摇晃晃地站着，鼻头发酸，特别想哭，他腿都快跑断，也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回来，全连只有他个人跑不下来，只有他个，这个月里，当其他兵都在努力适应体能训练，逐步提高时候，只有他还在得过且过地偷懒，踩着及格线前进，结果许闯稍微“练兵”，结果立刻显现出来。
许闯背着手走过来，目光落到陈靖身上，“你怎回事？”
俞风城冷冷道：“就他这个态度，给他年也不能合格。今天是让班长代替你跑步，明天打算找谁替你考核？白新羽，你还是去炊事班吧。”
陈靖此时跑得远，没听着，但周围新兵都听着，大家默不作声，可心里却觉得解恨。俞风城这番话说得点儿都没错，白新羽不仅在拖累他们班成
白新羽累得跟不上陈靖速度，只能在内圈走路，看着陈靖大汗淋漓样子，心里越来越不舒服。
“哎，你们快别跟班长说话，他都直喘。”
陈靖道：“没事，十公里不算什。”
小毛凉凉地说：“全连就个人不合格，还就在们班，五公里有多难啊？平时要是上上心……”
“小毛。”许昭平推推他，朝他使眼色，“算。”
“报告连长，是他班长。”
“废话，不知道你是他班长？”
“报告连长，答应他，如果他努力跑完全程，就算迟到，那额外五公里代替他跑。”
许闯眯起眼睛，“答应吗？”
陈靖低下头，小声说：“连长，给个面子呗，他再跑五公里真容易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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