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没有生命,没有血肉,连动都不能动蜡像,怎能杀人?
班察巴那解释:“那些蜡像都是空。每个蜡像里都藏着个人,其中有使毒高手,也有暗器名家。”
他们使出来毒,当然都是无色无味,让人完全觉察不出剧毒。
他们暗器,当然都是从机簧针筒发出来,让人看不见暗器。
小方已经想到这点。
小方已经想到。
——普天之下,只有个人能付得出这大代价,也只有个人能做得出这样事。
“你说是吕三?”
“除他还有谁?”
“吕三为什要特地请朗佛烈金到这里来?”小方又问,“难道就是为要他来做那几个蜡人?”
“他是不是汉人?”
“他不是!”班察巴那道,“他是波斯人,但是直住在个叫英吉利海岛上。”
“英吉利?”小方也从未听过这海岛名字,“英吉利在什地方?”
“在天之涯,海之角。”班察巴那道,“在个们都从来没有去过地方。”
“那他铸造蜡像怎会到这里来?”
“以前你有没有看见过铸造得那精美生动蜡像?”
“没有。”小方说。
“你当然没有看见过!”班察巴那说,“那样蜡像,以前根本还没有在中土出现过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个人能铸造出那样蜡像来。”班察巴那说,“绝对只有个人。”
方问,“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为什?”
小方举杯饮而尽。
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除卜鹰自己外,根本就没有人能回答这问题。
同样问题他也不知道问过自己多少次,最近他已不再问。因为这问题总是会刺伤他自己。
班察巴那也没有再问下去。
“所以不管什人只要走进鹰记商号大门,就会突然,bao死。”
“是。”班察巴那道
“是。”
“吕三为什要这样做?”
“为很多种原因。”班察巴那道,“最主要种,就是他要用那些蜡像来杀人。”
“杀谁?”
这问题其实是不该问也不必问,可是班察巴那还是回答:“杀你,杀,杀卜鹰!”
“因为朗佛烈金这个人已经到这里来。”班察巴那说。
“他怎会来?”
“被人请来。”班察巴那说,“他是个奇人,他铸出蜡像天下无人能及。可是他也要生存也要吃饭,只要有人肯出重价,什地方他都会去。”
“他是被谁请来?”
“普天之下,好像也只有个人能请得起他。”班察巴那说,“你应该能想得到说这个人是谁。”
“这个人是谁?”
“朗佛烈金。”
这是个非常奇特名字,无论谁只要听过次,就会牢记在心。
“朗佛烈金。”班察巴那将这名字又重复次,“相信你从未听过这名字。”
小方确从未听过。
他也在喝酒,喝得并不比小方少。
小方从未想到向冷酷坚定如磐石班察巴那,也会喝这多酒。
他握紧羊皮酒袋,没有再递给班察巴那。有很多事,他定要在他们还没有喝醉时问清楚。
可是班察巴那又在问他:“你有没有看清楚鹰记商号里那几个蜡像?”
小方看得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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