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夫人请来
大夫？”
“三位
都见到
。”年轻人说出这三位大夫名字，无疑都是长安名医。
“他们怎
说？”卓东来又问。
“他们都说老总这次病得不轻，如果再拖下去，就危险得很。”
卓东来又沉默很久，才叹口气：“这几天他实在不该生病，他病得真不巧。”
她简直无法想象人类中竟有这种变态野兽。
通往外室门是虚掩着，卓东来已经出去，蝶舞听见外面有个年轻人声音在说话。
他声音很低，蝶舞隐约听出他是在告诉卓东来，司马超群忽然病，而且病得很重，已经请好几位名医来看过，都说他是因为积劳成疾，必须静养才能恢复，所以暂时不能见客。
卓东来沉默着，过很久才问这年轻人：
“是不能见客，还是什人都不能见？”
……”
她没有说完这句话。
卓东来忽然拧住她手，反手
耳光重重地掴在她脸上。
她苍白美丽脸上立刻留下五条血红指痕，可是眼中畏惧之色反而消失，变成满腔轻蔑和讥诮。
卓东来用力拧转她手，拧到她后背上，让她痛得流出眼泪之后，才个字个字地说：“你错，”他眼中仿佛已因别人痛苦而充满激情，“现在就要让你知道，你错得多厉害。”
“为什？”
这个年轻人显然是卓东来身边亲信，所以才敢问他这句话。
内室中蝶舞全身肌肉突然绷紧，因为她听见卓东来又在用他那种特别残酷缓慢方式，个字个字地对那年轻人说：“因为这两天朱猛定会来。”
“好像是什人都不能见。”
“连也不能见？”
“大概是。”
“所以夫人才特地要你来告诉，叫也不要去打扰他？”
“夫人只说，请卓先生把所有事都暂搁下，等老总病好再说。”
04
夜深。
屋子里没有燃灯，只有炉中火焰在闪动。蝶舞赤裸裸地蜷曲在铺满紫貂软榻上，在闪动火光中看来，她腿更美，美得让人宁愿为她下地狱。
她眼泪已不再流。
比起刚才所受到侮辱和痛苦来，以前她所受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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